”
“可我这心口还疼。”白氏又捂着自己的胸口,西子捧心的动作被她还泽得淋漓尽致,如画般的我见犹伶之态。
近距离之下,这白氏皮肤真的好到暴,完全就是如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果真做到了肤若凝脂,如婴儿般滑嫩的境界。
锦绣温声道:“奶奶平时候忧虑过甚,神经高度紧张,对身体自是不利的。娘娘应当少思少虑,放宽心思,自然心口不会再疼了。”虽然不知道她心口是否真痛,但威远侯府的八卦她还是听了些,据闻这白氏生得极美,几年前嫁入成国公府,便有了金陵第一美人的封号。极得国公世子的宠爱,耐何美人儿身子并不好,时常请大夫看病,嫁入威远侯府五年都无没能涎下一儿半女,极不得婆婆喜爱,三翻五次遭老夫人的公开拮难。
白氏望了锦绣一眼,忽然眼圈红了,“我这身子真是不中用,时常这儿痛那儿病的,也难怪婆婆不喜我。王大夫可否给我瞧瞧,我这身子,为何总是不孕?”
什么心口痛,风寒这些都只是赔衬罢了,最重要的,还是要她给这白氏医治不孕不育症。
说实话,这白氏的身体确实不怎好,似乎身体里还有微量的毒素,加之她月经不调,再来脉相上来看,似乎还有较严重的宫寒。根据一翻探问过后,锦绣得出结论,这位白氏,就是典型的为了追求美丽无所不用其极的人。为了追求雪白的肌肤,居然每日吃少量的砒霜。为了保持永远的美貌容貌,居然还吃少量的五石散。
这种为了追求美不顾自己身体的人,能怀上孩子才会有鬼。
等锦绣离开后,一名丫头进来,对白氏轻声道:“奶奶,那五石散确实不宜多吃。奶奶还是戒了吧。”
白氏面无表情,“他来了,我要让他知道,离了他,我过的更好。”摸着自己的脸蛋,“你看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
丫头说很美,然后咬牙轻声道:“奶奶可是在后悔?”
白氏目光倏地一宿,声音尖锐:“我干嘛要后悔?既然他身份显赫,当初为何还要让我跟着他吃苦?西北那种地方,是人呆的吗?他分明就是不把我放眼里。”她长得这么美,就算进宫做娘娘都够资格了,理应享尽荣华富贵,凭什么要跟着一个有显赫背景却只是个小小的参将过那种为柴米油盐盘算的拮据日子?
丫头没有啃声,白氏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而是坐正了身子,又摸了自己滑嫩如婴儿肌肤般的脸蛋,“我也要让他明白,离了他,我过的更好。”
初二这一天,平原伯府也差了管事送了礼物,一支百年人参,一篮子年糕,一篮子米花,一匹妆花缎,及一整套精装版本的《千金方》。
尽管对袁家感冒到不行,但人家既然送了礼,她少不得又对管事婆子进行打赏。至于回礼,她想了想,算了,反正不过是袁家人的谢礼罢了。她才懒得与这些人来往呢。
最让锦绣感到惊讶的是,齐氏药馆,及同仁堂,济世堂几位大夫也联名送来了年礼,一提年糕竹筐桔子,一整套上好的景德镇茶具,用红木盒子密装的信阳毛尖。
这几位大夫一前一后提着礼品而来,对着锦绣还恭敬地长揖下拜,锦绣哪能受如此大礼,连忙退到一边去。而齐如月等人则正色道:“王姑娘,您不愿收我等为徒,我等不敢勉强。但王姑娘品性高洁,又胸怀济世救命之仁心,再者医术超群,想我等所不敢想矣,做我等所不敢做矣。老朽枉活了大半辈子,到了这把年纪,还有幸见识传说中的上古神技,老朽虽死也无憾矣。请王姑娘务必受老朽这一拜。”
锦绣被他们给打败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她生平最恨的就是这些礼数了,但齐如月陈中铭及李文昌三位大夫却一丝不苟地对锦绣长身作揖,一拜到底,并连拜三拜。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拜师,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