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兄弟也是一片诚挚照顾,也满窝心的,觉得这能这般爱护弟弟的,也亲切了起来,温和地道;“你是病人的兄长,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你得多加安慰他,还有千万别在他跟前说些丧气的话,一定要让他有信心才是。这个应该能做到吧?”
卢昌杆儿重重地点头,“嗯,这是一定的,不劳大夫操心。”顿了下,又一脸担忧,“只是大夫,我弟弟这眼睛,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是有些麻烦,不过,我会尽力而为的。”锦绣实话实说,“先暂且用温和的法子试上几天,若是不行,再换药。”
等会子再与齐大夫商量商量,看看能否用药物与针炙双管齐下,也希望那卢板牙是福厚之人。
出了院子后,锦绣正要去找齐大夫,哪知顾东临却朝这边走了过来,“锦绣,你可让我好找,我爹爹要见你,你”好端端的却一下子失了声。
锦绣不明白他为何只一味的盯着自己却没有说话,不由凝目,“有事?”
顾东临仍是呆滞着双眸,上下打量着锦绣,望着她梳得规整的头发,叫道:“这是你自己梳的头?”
锦绣这才想起她今天梳了个这个时代女子都会梳的坠马髻,与昨天两条寒酸的辩子大相径庭,怪不得一路上众人见了自己都忍不住多瞧自己两眼。
“丫头梳的。找我有事?”
顾东临仍是没有从初见锦绣的那一刻恢复过来,痴痴地望了好半晌,才结结巴巴地道:“也,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着,你这几天一直没好好休息,想问问你,可还有其他不适的地方?”
“又不是大家小姐,有什么不适的?我很好。对了,齐大夫在哪?”
“你找齐大夫做甚?”顾东临问,但仍是老实地回答:“齐大夫这些日子也累了,今时给爹诊了脉后又去歇着了。锦绣,你真的不累吗?”他发现她眼睛下方仍是有着较浓的青影,不由道:“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你也可以松了口气了,好好休息几天,我们再回金陵。”
锦绣点头,一言不发地从他身边走过。
顾东临抓耳搔腮,到底不敢真的拦下她的去路,只得跟在她身后说了一大堆的话,“中午想吃些什么?今早的饭还合胃口吗?呃,我听赵夫人说,派了个侍女给你使唤,用着可还称心?要不,我再给你买两个丫头服侍你,可好?”
锦绣极力忍着抽他的冲动,冷冷地道:“不了,又不是多金贵的人。”
顾东临再一次抓耳搔腮,绞尽脑汁总算想了个话题出来,可一抬头,锦绣已上了抄手回廊,他再追过去,就有些不合礼数了,不由跺了跺脚。
失望地转身时,忽然被一个粉红丽影撞了个满怀,顾东临没有防备,下意识扶住来人,对方却冲力甚强,一声惊呼,居然软软地扑倒在顾东临身上。
“哎呀”一声娇声痛呼,听到声音的锦绣转头,刚好看到一个身穿粉红衣裙的貌美少女蹲在地上捂着脚,可怜兮兮地咬着唇,而顾东临则半弯着腰问道:“你没事吧?”
以锦绣的眼光以及角度,那女子的颜色确实是上乘,柳眉杏眼,朱唇粉腮,果真是十足的美人胚子一个,再加上柔弱以及楚楚可怜又泪眼汪汪的动人神采,就连蹲在地上的姿势都那么的好看。
“公子,我扭到脚了。”美人儿长得好看,连声音都那么动人。
锦绣扬了扬唇,转身而去,在脑海里猜测着顾东临会有的反应,把小美人带回自己的住处,然后好生怜惜,或是请大夫,然后再来个朗有情妾有意的戏码。
身后传来顾东临的叫声,锦绣无耐转身,只见顾东临扬声冲她叫道:“锦绣,这位姑娘脚扭到了,劳烦你给她瞧瞧。”
锦绣似笑非笑地望着弱不禁风被顾东临揽在怀中美人儿,说:“我想,这个时候,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