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对方的头用力地啃,眉眼间是旁人无法匹及的十年亲情。孟小北用舌尖舔少棠嘴角的小痣,少棠含混地哼道“别给我吃下去了”,小北随即凶猛地罩上去,咬少棠的下巴。男人的胡茬互相磨蹭,很糙,那种拥有的感觉太真实。孟小北一把掀起少棠的紧身背心,硬是把自己脑袋塞了进去!
背心勒着他的头,他炙热的呼吸喷到少棠胸口敏感处,烫出一片潮红。那红晕里有三分酒意,七分qg欲。
孟小北咬了少棠胸口的红点,咬锁骨中间最柔软脆弱一块皮肤。
少棠上半身猛地一绷,胸肌颤抖,没反抗,很享受地吁出一口气。
少棠垂下眼,注视着孟小北在背心下面痴迷地啃他,狗刨似的。孟小北窜上去几寸,挣扎着竟然从领口处把脑袋挤出来!少棠笑着大叫“勒着老子脖子了快滚出去”俩人随即缠绕着从沙发滚到地下,连体人似的,又咳又喘,乱挣,不得脱身。
最后还是少棠狠命将背心撕成两半,上半身全部一露出来,然后猛地掀开c扒掉孟小北的t恤
孟小北在灯下露出一身光滑肌肉,身体青春健美,瘦削有力,很帅。
两人好像是跪着的,跪在地板上,面对面看着对方,捧着眼前人的头。少棠醉酒了却又分明极度清醒,像在举行某种极用心虔诚的仪式,凝视着情人漆黑动人的眉眼,又吻了一会儿,然后慢慢帮对方剥掉裤子,一裎相见。
心理上禁锢的最后一道堤防崩塌瓦解,一切都像水到渠成。
他早晚都是他的,他们真真切切就属于彼此,没有别人。
少棠这时才低声道:“还是进屋。”
少棠起身,下意识就要把大宝贝儿抱起来,老爷们儿抱小媳妇,理所当然。
孟小北双脚刚一离地,一条大腿就攀上来,摔跤似的摽住人不撒手,然后拦腰想要反抱他爹!
少棠嘲笑:“你忒么抱得动我吗!”
孟小北粗声道:“试试就知道!”
俩人谁也不甘心被对方公主抱,没面子,四肢纠缠着往房间里滚。都裸着身子,下半身硬勃,互相很碍事地支棱着。孟小北那最敏感的地方偶然蹭到少棠大腿,撩拨到下腹部浓云般的毛发,起电一般,快要受不了。红彤彤的小鸟不由自主抖出一汪透明液露,让他感到几分羞耻,又万分的激动刺激。
少棠低头看小北,也笑起来,大宝贝儿当真长大了,小鸟憋成这样,老憋着反而对身体不好。
少棠调笑道:“上回是谁在澡堂子里,当我面儿打手枪,结果自己晕了的?!”
孟小北两只耳朵顿时一红,咬着嘴唇,干爹果然都看到了!
少棠嘲笑:“还不是我把你抱出去的?你那玩意儿溅我一身一腿都是,男人了,真不害臊”
糗事重提,孟小北还是会害臊的。他涨红着脸,撒赖抱住人哼哼,然后使出蛮力将少棠推
倒在床上,蛮霸地压了上去,将对方四肢推压得死死的。
少棠笑声沉沉的,仰在床上,身体每一块骨骼肌肉的形状比例都恰到好处,性感得无与伦比。
在孟小北眼里,完美得就像一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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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做到将近半夜,汗水将枕头和床单浸透。少棠的黑发湿润滴水,因为纵/欲,笑容俊美。
孟小北滚在这人怀里,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体力消耗过度,他都快饿脱了。
少棠问:“饿了?晚上吃的什么?”
孟小北很费力地想了想,晚饭仿佛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一夜万年。
孟小北说:“好像吃了一个大煎饼。”
少棠皱眉:“你怎么不早说?早知道在老莫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