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愚见,今晚邬先生还是给樊娟大姐一个说法的好,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皆大欢喜。”
邬振国的火腾一下冒了起来,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汪文清把你当个人物,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居然在老子面前指手画脚起来了,非得逼老子说两句硬气的话吗?邬振国冷冷一笑,寒气逼人,“看来今晚邬某是走不出这间大厅了,如果各位想讨个说法,邬某现在就给大家伙个说法。邬某自认为实力不济,如果大家伙觉得邬某行为不当,想给邬某一个惩处的话,那么请动手好了,邬某随时奉陪!”
强横,公然的挑衅,视大厅里的所有人为无物!
人啊,往往就是这样,当自己实力强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自信随之膨胀起来,渐渐与自负挂钩。不过话说过来,邬振国没有理由不自信,这段时间,地盘扩展,经营顺畅,实力明显增强,好多生意简直就是主动送上门来,和白白送钱没有任何区别。那些大小帮会,哪个不争相讨好昌平,人手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扩充,现在的昌平真是要人有人,要钱有钱。
就说今晚,绿茵山庄内外,至少有上百名弟兄候着呢,如果想动武的话,将这里夷为平地都绰绰有余,各大帮会的头目都在这里呢,如果把他们掌控在手中,那么这座城市今后将无可争议地成为自己的天下。只是这里面还有个大宇,大宇毕竟还有些实力的,现在和大宇闹翻,还不是时候,这需要隐忍。
自己已经给了大宇面子,可偏偏大宇的人和自己过不去,邬振国怒火中烧,气势逼人,看来这个玉儿丫头真的不知天高地厚,如果翻脸动起手来,汪文清也在场,也怨不得邬某不念多年的情分了。
大厅里瞬间再次沉闷下来,邬振国面沉如水,平静的表象下似乎蕴藏了压抑着的冲天怒火,这与人的阅历和涵养有关,似乎邬振国的涵养让在座的人不得不表示出极大的敬仰。
汪文清低头摆弄着手机,毫不关心事态的发展变化,真正做到了将自己置身事外,樊娟怒气中夹着隐隐难言的无奈,志豪的表现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变化,一脸朝气与健朗,认认真真听着每一位在会者的言论,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如果滑稽一点儿,真有几分人畜无害的善良天真。
更多的人则表现出不能自控的畏惧,这大小也算帮会的头目,经历过大大小小的事,栉风沐雨,绝对比志豪和柔玉要丰富得多,如今这样的表现,让柔玉都觉得不齿。因为柔玉看见,几位老大已开始将身子向沙发里缩,仿佛那柔软的真皮沙发,已经算作他们的藏身之所,一旦动起手来,他们将是第一个躲到墙角猫起来的人。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样的意识,自然无可厚非。
柔玉微微一笑,今晚一个重要人物还未开口说过一句话,这可是个重量级的人物,自己的信心与底气,无一例外来源于此人身上,莫非他也像汪文清那样,将自己置身于事外吗?难得只在别人动去手来的时候,才要呵护自己的安全吗?。
这个木头脑袋,没感觉到玉儿的窘迫吗?非得让我说一声,你才站出来说话啊。
柔玉白了志豪一眼,志豪依旧坐在自己身边,气定神闲,旁若无人,柔玉暗暗一笑,带着嗔怪,没好气道,“张副总,此情此景,是不是也请张副总发表一下感慨呢?莫不是张副总这年轻俊才,也要蹓弯钓鱼,纵情山水,与世无争呢?汪先生聘请你打理大宇事务,也该有所表现了吧?”
志豪恭恭敬敬站了起来,冲柔玉鞠了个躬,低声说了声,“是!”
这个动作,一点儿都不滑稽,是个标标准准的下属唯命是从的忠诚,柔玉看了忍俊不禁,只是在这样的场合,即便柔玉再贪玩儿,断然笑不出声来。
随即,志豪的一脸谦恭之色慢慢消失,健朗的脸上,渐渐泛起一层与年龄极不相符的冷峻,王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