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笑着总结:
“你的美貌是没有人可以超越的,宋小猫也不成,所以天下第一美男还是你,你在我心中也是无法被替代的。”
任霄灼闻言很高兴,不过显然还没有高兴的失去理智,轻轻的搂住我问:
“你怎么了?”
我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对他说了,并且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小猫的话告诉了他。想必宋彦彤领人来闹的事情他已经听下人回复过,只是宋小猫临走跟我的耳语他未必晓得。
果然,他听完略皱了眉:
“你不必理会他,我自会和他说,你只要留意别落了单被宋彦彤骚扰即可。今晚的宴会我不能和你一起去,你凡事小心。还有,宋帝也来了,今晚的宴会必不简单,你小心应付。”
怪不得会有女官来给我验身,原来宋帝也来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宫里呆了一天也没人来和我说。”
任霄灼哼一声:
“他这人就是这样,和个贼似的行踪诡异,永远上不来台面的下作东西。”
任霄灼似乎话里有话我刚想再问,就又听他说:
“我今晚要带你去这宫里绕绕,见一个人,有些事情你也该知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该来的还是躲不了,在这紫禁城里我能相信的只有他,在这样一种氛围里我能依赖的也只有他,或许他想赌一场,赌赢了我一辈子都爱他跟着他,赌输了自此我二人分道扬镳,各人捂着伤口疼一辈子。
说实在的这并不是我所期待的,长久以来我都靠一种鸵鸟心态维持着我们之间的和平,他告诉我的我认真记在心里,他不愿告诉我的我不去打听,发誓无论发生什么都让自己相信他。
任霄灼有一套他自己的处事原则,正如他说的那样,他从来不对我说没根没据的话,就连我们之间为表达感情诉说的戏语,他都努力的证明给我看那是真的。
记得有一次我开玩笑对他说:
“因为你有过太多女人所以我诅咒你!”
而他笑着对我说:
“你的诅咒成功了,老天惩罚我这辈子只能搂着一只醋坛子过一生。”
这话看似轻浮实则蕴含着很多东西。任霄灼的身份我心知肚明,我俩都不是能痛快的抬到台面上来说的人,就算他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以他的财力和相貌完全可以坐拥无数的美人,曾经的任园就是很好的证明。是的他疯了,我也疯了,所以才会答应他和他过一辈子,还不知死活的相约来世。
没说两句便有太监来请,准备了肩舆抬我去参加晚宴。我的打算是最好不要太过扎眼,还是晚点去,到时候寻个墙角旮旯的躲一躲,挨过晚宴早点回来,所以只捡了件素白的衣服穿,谁知任霄灼看了笑道:
“你倒是会挑,这料子可名贵的很。”
我惊问:
“不过是个普通的白色怎的反倒名贵了?”
任霄灼摇头:
“这衣服料子乃是一寸一金的云锦,给你这不识货的穿还真是糟蹋了。”
言辞间还颇有促狭的扼腕。
在我印象中云锦应该都是花里胡哨五颜六色的,像这种白色的云锦倒是闻所未闻。不过这衣服穿上确是形如流水,特别的飘逸,细看经纬间,织就着大朵的各式各样的花朵图案,灯光一晃异彩流程,别有一番特色。
见我迟疑他又笑道:
“这是百花锦,取白字的谐音。这彩色的云锦肉眼能分辨,这白色的云锦想要织造出如此多繁琐的花样可就难了,据说五年也出不了一匹布。”
细想也是,郑国将我嫁来宋国,怎会显得太过寒酸,总要整治两件出彩的衣服装装门面。这样一想也就释怀了,反正穿上了也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