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霞在田埂坐了一会,看到三伢子从玉米地里探出头来朝自己不停地招手。
张霞四下扫了一眼,确认周围没人的时候,故作随意地朝玉米地里踱了过去。
张霞表面装作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其实心里紧张的要死。这毕竟是第一次和另外的男人干那事,不管怎么说,她都感到莫名的紧张和害羞。
离玉米地差不多有十米的时候,张霞赶紧朝前迅速地跑了几步,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三伢子在里面等着,看到张霞进来后,像只看见主人的狗,弓着腰,一边钻一边回头看,等张霞靠近后又朝前迅速钻出数米。
“到了没有?”张霞压低声音问道。
“马上马上!”
“你找到了啥地?害的我钻半天!”
“找了个谁都发现不了的地方!”三伢子一脸谄笑的回答。
走在前面的三伢子几把扒开几株茂密的玉米杆子,得意洋洋地说道:“姐姐你看!咋样!”
张霞瞅了一眼,满意地点了点头。
也不知道三伢子从哪里找来的柴草,正好铺成一个椭圆形的窝窝。
张霞一屁股坐在里面,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姐姐,舒服不?”三伢子已经焦急的问道。
“软和。可以。”张霞点了点头。
“那,咱就开始?”三伢子咽了一口唾沫。
“脱。”张霞低着头说道。
日急慌忙的三伢子颤抖着解开衣服纽扣,把一件破破烂烂的脏衣服裹了几把,然后摔在一旁。
“你就不能洗洗?”张霞皱了皱眉。
“洗啥!不干不净,吃上没病!越脏越有味!”三伢子一边解着裤带一边说道。
三伢子的裤带一直都是一根黑黝黝的麻绳,不知怎么搞的,麻绳居然打成了死结,他两手抖索着弄了半天,依旧没有解开。
“日,啥玩意”
张霞看的有些不耐烦,说道:“来,我给你结。”
三伢子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和鼻涕,乖乖凑到张霞的眼前。
裤子前门顶起了巨大的一堆,差点挨到了张霞的鼻子。
张霞别过脸,骂道:“又骚又臭!咋弄的你!你要是再不洗洗,就别想有下次!”
三伢子吸了一下鼻涕,感激地望了一眼,然后讪笑着说道:“姐姐放心,回头我们去窟泉里,一块儿洗!我也闻到姐姐的味儿了!光骚不臭!闻起来带劲!”
张霞皱着眉头,两只手灵巧地拧了几把,麻绳终于解开了。
“嘿嘿,还有有个女人好。”
三伢子说完,醋溜一下,就褪下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黑不溜秋的物件斜斜的挺着,一股浓烈的恶臭让张霞忍不住捂住了鼻子。
“臭的受不了!去洗洗!”
张霞说道。
“都掏出来了,你让我洗!啥话意思吗!”三伢子急的跳了起来。
“这么难闻,猪都不让你日!”
“姐姐,先让我日完,我再去洗行不?”
“不行!”
“求你了姐姐!”
“洗不洗?”
“洗洗洗!先日”
“去你妈的!”张霞突然高声骂道,“你自己也不闻闻!就是一头母猪,都不会让你日的!要么赶紧找点儿水洗洗,我在这儿等你;要么现在就拉倒!我回我的家,你走你的路!”
三伢子使劲咽了几口唾沫,瞅了几眼张霞那饱满的胸脯,然后一把提起裤子,像疯了一样转身跑了。
张霞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
“也不知道那个骚狐狸精是咋受的!”张霞愤愤的想,“比我还可怜,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