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姐姐都是看不上咱三伢子的。”
三伢子喊完,看到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你个不要脸的光棍!你不试试,咋知道我看不上你呢?哦对了,蜀黍地里的草长疯了,要不来帮我锄一上午?”
说完,张霞扛起锄头,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三伢子一个人傻愣着。
三伢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张霞渐渐远去的背影,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道:“我日他妈,啥话意思?”
张霞刚到蜀黍地里不久,三伢子就探头探脑地凑了过来。他袖着双手,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姐姐,我来了。”
“嗯。”
“姐姐,你看得上我不?”
三伢子谄笑道。
张霞一声不吭。
三伢子又问:“姐姐,你刚才说的话”
张霞说道:“刚才我说啥了?”
“你说,让我试试。”
张霞侧着身体,脱下了套在身体外面的衬衫。
张霞里面只穿着一件背心。两条壮硕肥腻的胳膊白花花地袒露在三伢子的眼光底下。
“你先把地里的草锄干净了,咱再说其他的。”
张霞把锄头扔在三伢子跟前,背对着他,坐在田埂上。
三伢子狠狠地咽了几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抓起锄头,埋头干了起来。
太阳的热毒都被沟沟壑壑分成了横七竖八的片片,而潮湿的土地也会吸收大部分的热量,再加上山区本来就多风,所以即使是夏季的晌午,人们照样会在田间忙的不亦乐乎。
三伢子一口气锄了大半亩的杂草。汗流浃背的他看到张霞时不时地瞄着自己,他越发的卖力起来。
虽然三伢子肯定不了张霞说那句话的意思,但他感到张霞话里有话。如果自己表现好点,说不定又会日个逼。他一边锄一边想,一边想一边笑,一边笑一边唱。
妹妹的吆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怎的害怕你吆
骂我是流氓吆
张霞一边听着三伢子的曲儿,一边时不时地挪动一下她那肥硕滚圆的屁股。不是因为地面潮湿,而是因为她自己已经潮湿。也不知道为啥,张霞没脑子都是小娥和三伢子。她怎么也想不通,小娥咋会跟三伢子这样的人搞在一起!
可是看着三伢子挥汗如雨的那副样子,再看到他一脸的笑容,张霞似乎有些明白了。
三伢子也说的没错,再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是个男人,就可以和女人干那事。张霞已熬了三年了,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早已经把她最后的那点矜持给熬干了,她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而且在她内心深处,觉得小娥那个骚狐狸精比自己要聪明。骚狐狸精都能放下身段,我张霞凭啥不能?吃饱了再说,难不成还要饿死?再说了,人人都说张手艺在外面有了女人,俗话说的好,众人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肯定不会空穴来风的。
张霞一想到和自己老公的房事,就气不从一处来。每次都是例行公事,一点味道都没有,爬在她屁股后面吭哧吭哧没几下就结束了,她还没来及的浪呢!
哗啦啦的跳吆
看的哥哥我吆
心儿慌慌的吆
有心上前来吆
摸上几把的吆
三伢子依旧在欢快地唱着,手里的锄头似乎张了眼睛,看到一颗杂草,就麻利地拦腰砍去。
“三伢子,过来歇歇。”张霞喊道。
“不累,马上锄完!”三伢子应了一声,头都不抬。
“过来歇歇!”张霞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