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城里找男人吧!
熬的太久的张霞已经有些心理不正常了。她要是看到小狗在外面干那事,必定要找根木棒追着打。最疯狂的一次是追两只黄毛狗,她一口气追了十里路,追到最后,一只黄毛狗跑不动了,吧嗒着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望着张霞,毛茸茸的尾巴不要命地摇着。
可是张霞一点儿都不怜悯!
“不知廉耻的东西!”张霞一边暴打,一边愤怒地骂。直到黄毛狗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时,她这才罢手,气喘吁吁地坐在路边休息。
除了这个,张霞还迷恋上了张大爷的段子。张大爷段子太多了,张口就来,有求必应。许多人一见到张大爷,第一句话就是: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吧。”
张大爷总会说上一段,然后裂开没牙的嘴巴,嘻嘻地笑上半天。张霞特别喜欢张大爷的段子,但她一个妇道人家根本不好意思开口求他说上一段。
所以张霞遇到张大爷时总是有意无意地放慢脚步,或者系鞋带,或者整理衣衫。只要有男人过来,她总能一饱耳福。
“张大爷,给咱来一段把。”
“哈哈,好咧,你可听好了:上面有毛毛,下面还是毛。天黑屋里卧,来个毛对毛。打一谜语。”
“哈哈,张大爷,这个我能猜得着,不就是说,一大老爷们亲媳妇的腚沟子嘛!”
张大爷裂开嘴,笑嘻嘻地说:
“不是不是,我说的是眼睛,嘿嘿,眼睛!”
“哈哈哈哈,我说张大爷,真有你的!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行咧,再来一个就再来一个咧,听好了:‘一物生来六寸长,一头毛来一头光。插进沙沙响,拔出冒白浆’,猜猜这是啥。”
“这不明摆着嘛,和媳妇儿睡觉呀!”
“你这年轻人,太不正经了!我说的是刷牙。”
“这农村里,也没几个刷牙的人啊,高!实在是高!”
每每听到这里,张霞的内裤就要湿上一坨。
躲在草丛中的张霞本来以为小娥是和壮汉搞在一起,但眼前的一幕大大超出了自己的预料。随即,张霞脸上就挂上了鄙夷的神色。
小娥和三伢子这样的瘪三都能睡,这骚狐狸精饥渴到啥程度了!
旋即,张霞又觉得失落。
是呀!三伢子虽然是个脏兮兮的光棍蛋蛋,但这个骚狐狸精她不挑食,她肚子饱饱的,而自己呢?
自己从嫁给张手艺,没有一次让她感到睡男人睡的过瘾。每到夜晚降临,她下身就有种难耐的空虚,而这种空虚让她懊恼,让她愤怒。
可是她能有什么办法。
张霞心里无比纠结,低头的刹那,看到一块红砖躺在脚边,她突然心生一把无名业火,一把抓了起来,狠狠地砸进了小娥家的院子。
“让你们快活!猪狗不如的东西!”她气呼呼地骂完,又默默地捏着镰刀,提着篮子,摸黑朝山上走去。
她还得回到那间黑咕隆咚c寂寞难耐的小屋。
在回家的羊肠小道上,张霞暗暗下了决心。
小娥满腹委屈地躺在床上。
叉着两条玉笋般洁白的腿,黑黝黝的芳草地如同秋风扫落叶,显得那么狼藉。
小娥那对晶莹的雪峰,也无奈地耸立着,似乎不甘心自己被一双肮脏的大手蹂躏摧残。
雪峰似乎在为小娥的遭遇而哭泣,为自己的屈辱而痛苦。
棒子背着张娟慢慢地走着。
黄昏过后,夜幕降临,天上出现了几棵亮亮的星星。
月亮还没有上山,鸡鸭才刚刚入圈。
“棒子!我有一件事想问你。”扶在棒子后背的张娟说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