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小娥话音刚落,村长下身突然发力,接连不断的“啪啪啪啪”声加上无比有力的重重撞击,让小娥一阵接着一阵的眩晕,似乎整个人都飞舞在白云深处。
“操死我这只小母狗,操死我这只小母狗”
在接下来的欢快冲击中,小娥一直重复着这句话,一刻不停地吐出一个又一个的字,这让村长彻底变成了一头疯狂的畜生,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小娥的胸脯,下面不要命的捅着,直到小娥既痛快又欢快地尖叫一声为止。
两个人同时跌入云端。
村长“哼”了一声,然后下面的粗物像机枪一样射出了数十枚子弹,而小娥只觉得整个身体要腾空而起,蜜缝里连续喷涌出浓浓的液体。
米浆掺杂着鸡蛋清,随着村长抽出他那根开始发软的棒槌,“哗啦”一声从幽泉中喷了出来。
溅在了村长油光闪亮的毛发上,溅在了屁股底下的外衣上,溅在了小娥的大腿内侧,溅向了周围的土地。
村长随后软软地爬在小娥的肚皮上,兀自喘息着。
小娥在及其短暂的眩晕之后,幽幽的眨着眼睛,眼睛半开半合,如梦如痴。
她一脸满足。
小娥提着篮子走在回家的路上,另外一只手使劲拉着汗衫两襟。
五个扣子只剩下两个。
小娥其实一起身就后悔了,她看到村长提着裤子钻进郁郁葱葱的玉米地里消失不见,只有声音飘了过来:
“小娥,想哥哥的时候就言传,哥哥提供上门服务。”
高氵朝过后是满足,满足的感觉也很快就退潮了,她有种被人欺骗的感觉。
“村长根本就是为了干我!”她一个机灵,猛然间醒悟了过来。
出了玉米地,她左顾右盼,直到确认周围无人之后,才悻悻地朝家走去。
自从和小娥亲嘴后,棒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要么上课走神,要么盯着女同学乱看。他像入了魔,一刻不停地寻思着那天和小娥的点点滴滴。
自己为什么会尿?小娥为什么亲我?我下面为什么会硬?
一连串的问题让他觉得无比困惑。这还不算,最让他苦恼的是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朝男女之事想去,他没有任何相关的经验,最大的尺度不过是看到电视里面演的亲嘴,那还是《梅花三弄》里面难得一见的经典镜头,在当时已经算得上是千年不遇了。
一到晚上,只要屁股挨到床,他就忍不住要套弄自己的下体。时间一长,整个被子和床单上都是僵硬的白斑。
有一次棒子母亲过来给他换洗衣服,不经意间被她瞅见了,母亲冷冷地盯着棒子,让棒子感到羞愧难当,心虚不已。
好在母亲没有说什么,棒子想,母亲一定知道自己干的丑事了。
这只能让他更加心虚,更加自责。
到后来,他开始偷偷地拿母亲堆在洗脸盆里面尚未来得及洗的内裤,把它拿到自己的被窝里,点着蜡烛仔细地盯着遮羞布处那黑乎乎的垢污,把自己的鼻子凑上去嗅来嗅去,那种怪怪的味道让他下身肿胀异常,让他辗转难眠。
再到后来,他偷偷地钻进女生厕所,专门找那些沾满黑红色经血的卫生巾,偷偷裹进塑料袋后装进自己的书包,只有四下没人,他就拿出来贪婪地看,或者贪婪地嗅,或者伸出舌头舔。
最后,他总是躲在墙角,掏出胯中的宝贝一阵狂撸,直到米浆喷射到卫生巾上为止。
这完全是一个恶性循环。
时间一长,棒子渐渐失去了原先的朝气,整天懒洋洋的,精神萎靡,连走路都病怏怏的。
棒子的父母忙于农活,没有发现儿子的异常,而棒子更是羞于启齿,这让他的精神压力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