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得出一个所以然来,也不知道那些人在下面过的好不好,听乌卡的意思是说西山人隔十天才来送一次食物和水,估计下面的人应该有伤亡的。为今之计只能够尽快地将人给救出来,不然的话,死伤的人数更多。
只是,这石床的机关实在是太古怪,卿儒查看了许久,也找不到机关到底在哪里。
冷离便问乌卡道:“说!这个石床的机关到底在什么地方!”
乌卡吞了口唾沫,脸上的表情也很是困惑:“我也不知道这个机关到底在哪里,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剩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乌卡只是一个小人物,那些西山人找到乌卡也许就是因为乌卡的航海经验十分丰富,别的就再也没有了,自然也不会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乌卡。冷离甚至觉得,在乌卡的价值没有了之后,那些西山人会毫不犹豫地将乌卡给杀掉的。
于是,冷离放弃询问乌卡,也走到了石床下面。
这是一张十分普通的石床,雕凿得很是粗糙,从刻痕上看应该有一些年头了,并不是最近才雕琢而成的。
而乌卡说这个小岛都是乌卡帮西山人找到的,那就说明在西山人到来之前,这个石床和石床下面的空间就已经存在了,是西山人自己无意中发现的。
“乌卡,你以前在这个小岛上的时候,有没有这个山洞?”
乌卡答道:“自然是有的,这个山洞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了。这张石床也是很早以前就有的了。我年轻的时候经常到这个小岛上来,墙上的腊肉和鱼干不是我,就是附近的渔民储存在这里的。”
小于也说道:“乌卡说的没错,这个小岛就是附近渔民的避风港,平常大家经过这个小岛的时候都会运点干柴或者干粮淡水储存在这里,以防备哪天有大风暴被困在这个小岛上的时候,还可以有东西吃。”
卿儒明白冷离的意思,也沉吟着说道:“看来这张石床的机关是西山人无意中发现的,这下面原来一定还有别的用处,只是现在被西山人用来关押东海人的。”
冷离学着卿儒的样子,在石床面前蹲了下来,“你不要灰心,既然这个石床的机关不是西山人发明的,他们能发现机关,咱们也一定能够发现机关。总之,今天一定要将下面的人全部都救出来。”
冷离的双眸里闪烁着坚定执着的光芒,双眉紧蹙,好像是在为下面的人担忧,小小的唇角也紧紧地抿着,脸上的表情严肃而又认真,卿儒不禁看得有些着迷。
“哎,卿儒,你来看这行字。”
被冷离的声音打断,卿儒一下子就回过神来,顺着冷离手指的方向往石壁上看过去。
冷离说的是那一行求救的字迹。
“卿儒,你看这行字写得很是匆忙,而且只有躺着看,这行字才是正的,说明写这个字的人时间很匆忙,是躺着写的。你再看这个‘床’字,最后一笔被拉得很长,这说明这个人在写字的时候被人给推下石床,或是从石床下面拉下去的。”
卿儒眯起眼睛,仔细地观察着这行字,的确就如冷离所说的那个样子。
冷离说着就躺到了石床的上面,轻声说道:“卿儒,你说会不会是这个样子,西山人将抓来的人都放在这个石床上面,然后他们一定是背对着石床的,不然的话,肯定早就发现有人在石床的墙壁上写字了。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开启石床的机关在石床的对立面!”
卿儒和冷离异口同声,两个人说完之后都有些尴尬,冷离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继续看墙壁上的那一行小字,而卿儒则和大老于c小于一人点起一根火把,在石床对面的墙壁上摸索了起来。
果然,过不了多久,卿儒就找到了那个机关。
为了防止误伤,卿儒将冷离先从石床上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