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痛,他无法在承受第二次。
封墨房门内的林衣,内心突然针扎一般的痛了起来,林衣,他的林衣,你说这样的话,伤了他,可也伤了她自己啊。
真就要这样伤人才行吗?
屋内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静。
那冰冷诡异的空气,让天狗蝴蝶虫白沙发等家伙,噤若寒蝉动也不敢动一下。
“那个,那我睡哪里?”只小松看着林衣霸占了它的房间,目瞪口呆的问道。
“沙发。”林衣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沙发,让它堂堂大管家睡沙发,这这
小松看着满身散发着寒气的封墨,感觉一下这屋里的诡异气氛,非常光棍的滚在沙发上,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这个时候找存在感,就是在找死。
“喔,对了。”嘎吱一声,关闭的房门突然又打开,林衣看着满脸寒气的封墨,非常尊敬的道:“父亲,晚安。”然后,关门。
寂静,寂静。
屋子里一片死寂。
封墨看着关闭的房门,缓缓的蹲在了地上,林衣知道一切后肯定会跟他生气,他知道,可是当真看着林衣突然镇定严肃的喊他父亲,那心中的疼几乎要了他的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父亲,两个字,一声叫声,就为他们两人之间划出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平线,父与子,父与子
林衣是要把他彻底从她的感情世界划分出去了吗?
不要,他不能接受,他无法接受。
她是他的唯一,今生今世永生永世都是。
伸手捂住了脸,封墨一时间觉得呼吸都开始疼了。
死寂的客厅内,充斥满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气息。
夜风清凉,丝丝冰寒入骨。
情之一字,最是璀璨,也最是伤人。
一夜不知道眠还是没眠,第二日,林衣打开房门,就见小松它们一个个各行其事在做它们自己的事情,不过那眼神时不时朝她飘一眼,看上去是很平常,但是那故作繁忙,反而让她看出无数破绽。
它们都在担心和顾忌她吧。
微微摇了摇头,林衣没有与故作繁忙的小松它们说什么,径直打开门走了出去。
小松看着关闭的房门,回头在看看主卧关闭的房门,与老鬼它们面面相觑后,齐齐叹了一口气。
封墨昨晚就跑了,不知道是不是伤透心跑了,而今天林衣一早就出门,连问都不问封墨一声,明明前几天好一片和乐的家,此刻冰冷诡异的比墓场还让人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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