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摇摇yù坠的感觉,所以大多时候她经常窝在大人怀里。
有一次苏伯父抱她来家里找父亲谈论学术问题,大人谈起问题时谈得不亦乐乎,竟把苏圆忽略了。
当时他正在客厅看《哆啦A梦》,回头想拿吃的,余光不经意瞄到苏圆大半个身子已经滚到了沙发外边,眼见就要摔下去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想都没想反shèxìng地就扑过去,然后光荣的当了ròu垫,把手压骨折了。
因为这事,苏伯母觉得很愧疚,他母亲为了减轻邻居家的歉意,打趣要圆圆以身相许,于是小媳fù的传言就这样产生了。
苏圆小时候其实很安静,但也有闹腾的时候。
她九岁的时候,因为看了童话故事《长发公主历险记》,就将家里的蚊帐剪成长条,捆在一起披在头上,还拿着苏伯母的口红给自己画了一张大花脸,然后跑到他家,撩着蚊帐说:“我是不是公主?”
他当时只觉得她像白发魔女。
苏圆十二岁时,一个人在家偷偷的将苏伯父珍藏多年的一本钢版《中国历史》典籍封面拆了,还把苏伯母结婚时穿着的高跟鞋的跟拔了,原因是她想做《还珠格格》里面的旗头和花盆底鞋。
等她意识到错误时,害怕被人骂,将证据藏了起来一个人跑到他家里哭得稀里哗啦,最后还是他将父亲收藏的同本书拿去替换了苏伯父的那一本,才减轻她的责罚,但因为这事他被父亲痛打了一顿。
苏圆十三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他其实也不清楚是什么病,只知道院子里的小伙伴们常指着她骂疯子,那时候听到这话,他很愤怒。
他妈妈曾多次跟他说过他是哥哥,圆圆是妹妹,哥哥要保护好妹妹。
所以见到别人欺负苏圆时,他想都没想就冲上去将那些家伙凑一遍,好几次因为打架被学校处分了,他都心甘情愿承受。
年少时,他一直以为对苏圆的关心维护源于兄长的责任,等他出国念书时,才意识到他对她不再是简单的兄妹之情。
“韦嘉仁,你的爱情很虚伪。”,对方重重的数落,将韦嘉仁拉回了现实,抬头,正好对上项牧霄洞悉明了的目光。
韦嘉仁只觉得胸口猛地燃起怒火,脸色沉了下来,犹如压着层层雾霾,yīn冷的吓人。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敢拍着胸口说你对苏圆是真心的,你会娶她,你的家族会毫不在意她的身份?”
“我敢。”
对方话刚落,项牧霄立即干脆爽快地回应,这两个字犹如按了暂停键般,说完气氛霎时凝固。
韦嘉仁胸腔怒火被堵的发不出来,气的脖子都红了大半截。
项牧霄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也生出怒意。
他爱不爱、会不会娶苏圆,这都跟韦嘉仁无关,他韦嘉仁是苏圆什么人,充其量就一邻居,连亲哥哥都谈不上,凭什么要他保证。
他爱苏圆,自己知道就够了,没这个义务跟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保证。
在项牧霄心中,今天之前韦嘉仁还能称得上情敌,今天之后,他就是一个毫无威胁的路人。
不是因为韦嘉仁在苏圆心中的地位发生了改变,而是这人在追逐爱情当中犯了一个大错,而这个错他至今都没认识到。
“我不想再跟你多说什么,我只想告诫你,如果你不想毁了自己在苏圆心目中的地位,就掐断你那份不可能的念想。”
项牧霄后面一句话,咬字清晰,警告味很足。
面对对方盛气凌人的威胁,韦嘉仁气的咬牙切齿,垂在身侧的手青筋bào出,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些有钱人的自以为是,以为谁都要听从他们的。
“如果我说不呢。”,韦嘉仁毫无畏惧地回应,“你敢跟我赌一把吗?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