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不赔,那你就跟我去公安局吧,好好jiāo代jiāo代这里面究竟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扯到公安局,许温雅的气焰下降下来,毕竟一旦去了公安局,那所有的事情都会被挖出来,到时候自己吃力不讨好不说,还会得罪廖志雄,他可是她能轻易得罪得起的。
包租婆见她犹豫,又道:“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咱们好说,就这个数怎么样。”
许温雅看着包租婆伸出了五个手指,心中明白了,咬牙答应:“好,你跟我去趟银行吧。”
被包租婆敲了五万块后,许温雅黑着脸来去了廖志雄的家。
只是刚到,却发现大门紧锁,打着电话统统关机。
怎么回事?许温雅的心一下子又跌入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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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中午临近下班的时候,东仔就给许温暖来了电话,原本在公司忙得不可开jiāo,但还是放下了手上的工作往郊区的银河园赶。
海城是南方的大城市,所以冬天的阳光总会透着暖意,只要不刮北风,也不算太冷。
银河园墓地前,庞莹被五花大绑带来这里,她眼睛被蒙着,嘴也封了起来,因为视线看不到,被推着往前走脚步也有些踉踉跄跄的,她一一啊啊的叫着,但没有人理会她。
许温暖踩着高跟鞋,一身黑色的职业装,远远的望着庞莹,心透着的恨又浮现起来。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庞莹,怒意油然在脸,这些年,费尽心思,终于让她来到了妈妈的墓前了。
庞莹清晰的听到了清脆的高跟鞋步补踩在水泥地上的声音,直到那声音停住。她也大概猜到了这鞋声的主人,毕竟能跟她有深仇大恨的,无非就她了。
许温暖狠狠盯着庞莹,随后一把扯开了她的遮眼布,一把按住了她的脖子,定住在佟微的墓碑上:“你给我睁大眼睛看着,看清楚了。”
她的话冰冷透着深深的恨意,庞莹感受了脖子间的疼同感,半弯着腰,吃力的睁开光明的第一眼,赫然看到了佟微以及她笑面如花的照片,就这着娇媚的笑容,夺走了她心爱的男人。让她失去一切,她恨佟微,一直都恨,不曾有一丝一毫的退减。
“看到了,佟微嘛,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她的名字和她那狐媚到令人作呕的样子。”
庞莹一开口,许温暖真恨不得赏几个巴掌给她,但她真的怒了。
“我不准你这样说的妈妈,她不是,是你自己先背叛我继父的,你怎么可以这么可恶把一切的罪责都推给别人,自己却跟个没事的一样,你的良心呢?”她越说越气。揪住了她的头发,庞莹一踉跄摔倒在地,她哈哈笑着,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这让许温暖越看越气:“也是,你这个人根本就没心,更别提什么善意,你害死了我妈妈,害死了我继父,还害死了我舅舅,你这个人罪大恶极,老天爷怎么还让你活到现在,真是不公平、”
“我真的罪大恶极吗?”庞莹双手被束缚仔身后,整个人坐着也有些吃力,她慢慢转过身子,继续看着佟微的遗像,咬牙切齿道:“罪大恶极是她,是佟微,一切的罪恶源头都是她,如果她不出现,我就很快会和老许复婚,我和温雅也会有个幸福的家庭,可是,就是你的妈妈,就是这个贱人佟微的出现破坏了我的计划,我不甘心,我怎么能甘心让我和老许一起创造出来的一切拱手让人呢!不,不可以。”
“所以,你就让我舅舅故意弄坏我妈妈的刹车,制造一起意外事故让我妈妈故去,你以为这样我继父就会重新回到你身边了,可事实呢?”
“事实是他命短,没有那个福气在和我续夫妻情缘。”庞莹说服自己,一切都是别人的错,和她没有关系,而她所做的额一切,都是为大家好而已。
路走到了死口,还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