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
我们给了他20万块钱,消气了!
你们俩把爸爸收买了?
你这话怎么这么难听?那是我们送给爸爸的赡养费。
枫叶听到这儿伸了伸she头:20万元,比我每月200元的生活费可多了不少。哼,这个老爷子我可没看错,关键时刻是认钱不认理呀!
妹妹,你说这话是啥意思?你还要鼓动爸爸他们去闹咋的?那厂子今后可是我们家的了。
你们家的?
是啊。薛利厚说了。厂子买到手之后,我就是财务总监。爸爸还可以当他们公司的董事哪!
啊呀!怨不得爸爸的主意转得这么快。又甩钱又封官,佩服、佩服
枫叶,你这话到底是啥意思?
没啥意思。
你的胳膊肘怎么老是往外拐呢?你想把这事儿弄黄?!
可惜我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弄黄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对我个人无所谓。我是为你着想。
为我?
是啊,等薛利厚倒霉那一天,你就得跟着吃瓜落儿。
怎么会倒霉呢?
等着瞧。
要是他把这个厂子搞上去,发了大财呢!
我也希望这样;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凭啥这样说?
姐,听我说……这厂子啊,能不能到你们手里还不好说哪!
合同都签订了!钱都付了五千万了!
这合同呀,很可能……就算白签了;五千万也算白扔了!
你,你……你咋的啦?说起话来怎么像那个薛金锁呢?
薛金锁怎么啦?
就是他不同意卖这个厂子。为这……新总裁讨论这事儿时特意把他支走了!
问题就在这儿。
怎么说?
姐,你听我说啊。那个新总裁要是光明正大办这件事儿,干吗不听听第一副总裁的意见?再说,按照“国家公司”的规定,卖厂子这种事儿要通过职工代表大会讨论,讨论通过之后还应当在社会上公开招标。新总裁和“茨儿”一没讨论,二没招标,背后里私自与薛利厚谈成了这笔jiāo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你是说,这里面有回扣……
哼,恐怕不只是回扣吧!
还……还会有啥事儿?
姐啊,咱们俩是一个娘胎里生下来的,我说啥你别生气;你给我说一句实话,薛利厚是不是……是不是用你的身子促成了这笔肮脏的jiāo易?
你,你你你……你这个糟丫头片子,你怎么血口喷人,糟ta你姐呢!
嘴里喊得口气很硬,可是她的脑海里,却立刻浮现出了那个恶梦。那个不时地蹿出来狠狠地yao上她心头一口的令人灼痛的回忆。
姐啊,不是亲姐妹,我哪能问你这话呢?不过,我可不是血口喷人糟ta你……你知道吗?我在公司时,那个老畜牲总裁时时刻刻都在琢磨我;他想我想得都发疯了,为了这……他都向我跪下过。可是,这次我辞职的时候,他却洋洋得意的向我宣告,他得到了一个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女人。姐呀,这个女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姐,我知道你是个正经女人,可是,他们玩女人的招数多着呢?姐呀,你现在是在虎狼窝儿里,我不忍眼看着你……
算了算了,我不听!红叶突然火了:天下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多了!
可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同时辰生长得又一模一样的女人有吗?枫叶毫不让步:他把你的身份证号都背下来了!
闭上你的臭嘴!红叶忍不住拍起了桌子。她听着听着,突然发现自己像是进了妹妹设计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