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马上回敬了一句:薛金锁。你想干掉他,对不对?
听了红叶的话,薛利厚大吃一惊。
“茨儿”与薛利厚谈到了深夜,依然没有结果。
你们开出的价钱是2个亿,我让到了1亿,按照市政府的打折说法,我出5千万,差不多了吧!
薛先生,不瞒你说,你知道我们总裁为什么要卖这个厂?
明白明白……薛利厚会意地眨了眨眼睛,随即将右手的拇指与食指分开,做成了一个“八”字:这个数,总可以了吧!
“茨儿”眯了眼睛点了点头:是啊,作为总裁一个人,当然他会满zu的。可是,上面……他把中指伸向了头顶。
薛利厚yao了yao牙,将食指作了个勾状:嗯,这个数……再大的胃口也差不多了吧。
“茨儿”想了想:那,让我请示一下总裁吧。不过,你要知道,卖这个厂子的难度太大了。幸好这几天我们那位薛副总裁出差了。他要是回来,这件事就得让他给“搅黄铺”了。
薛副总裁?是那个叫薛金锁的吗?
是啊,薛先生认识他?
薛利厚急忙摇摆起了脑袋:不不不,我只是听你们锁阳人说起过他。这人挺“格路”的是不是?
“茨儿”深有同感地说:是啊是啊。我们总裁最头痛的就是他的,恨不能一脚给他踢出“东北公司”去才好。
前厅里,音乐喷泉欢快地唱着,周围是盛开的鲜花。一支甲级球队住进了宾馆。茶巴里坐满了等待球星签字的nan女球迷们。
谈得太累了。借着”茨儿”向总裁请示的当儿,薛利厚走出来散心。
老弟,怎么样,该有进展了吧?忠实地等待他谈判消息的张董事长走过来:与这种国有企业的干部谈判还这么费力?
薛利厚笑一笑:遇到对手了。我没想到他们那么贪。
张董事长悄悄问他:你出了多少个数?
薛利厚在他的耳边嘁嚓了几句。
张董事长皱起了眉头。
薛利厚放大了一点声音说:所以,我不想跟他们继续谈下去了。
张董事长焦急地问:哎,你到底想不想要这个厂子?
薛利厚“唉”了一声,本来想摇头作罢;可是,一想到薛金锁,他突然改变了主意:我当然想要;不过,他们也得适可而止。
张董事长想了想:利厚,你别出面了,我去说。
薛利厚高兴地说:太好了。
“茨儿”经过请示总裁,讨来了新的底数。
经过与张董事长的jiāo谈,基本达成了一个意向型协议:“东北公司”以2亿元人民币的标价招标竞卖重化机械厂;薛利厚可出资5千万与“东北公司”达成初步协议。私下,薛利厚应付各种劳务费用900万元,并以各类现金卡的形式支付。
此事由“东北公司”总裁和西北运输公司总经理直接见面后最后确定。
张董事长把正式谈判结果传达给了薛利厚之后,又俯在他耳朵边嘁嚓了半天。
啊!他们有这种想法?
一个女人,一夜给你挣一千万元。你舍不得?
可,她……毕竟是我太太呀!
太太!张董事长哈哈笑了起来:你呀你,还真把她当宝贝供起来了?要是我呀,领了结婚证就马上和她离婚。她不就图你那几个钱吗?
第二夜,锁阳宾馆的高级套房里,住入了一个特殊身份的锁阳人。
按照公安部门的规定,本市的居民是不可以在市内旅馆留宿的。这位客人能够堂而皇之地住进来,可谓是非同一般的人物了。
一个秃头矮个子的男人安排好了他的一切。最后,他叮嘱他:总裁,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