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系通融一二,但高至常务副省大员,他也没有任何门路可走。
“我不能代表我父亲,扯基把淡,儿子不能代替父亲”被郭小洲点中死穴,柳树有点儿恼羞成怒。
“你信不信我马上打电话”
郭小洲淡淡一笑,“你越来越幼稚了。”
“我曹尼麻辣戈壁你完了,你以后别想在体制内混了”
郭小洲脸色一寒,“滚!”
邓怀东实在是看不下去,他怒挽衣袖,腾地起身,“老子拼着乌纱帽不要,今天非抽你的臭嘴不可”
杨士奇和汪动一左一右拉住他,“邓书记!邓书记!不要冲动,跟这种畜生计较什么”
这样的话只有杨士奇说,副省长虽然对他来说,大得离谱,但他的官太小,小到副省长不好管的地步,他只要不得罪书记和镇长就一k。什么省长书记都没所谓。
“你骂我什么,你特么的找死老子先抽你!”柳树仗着父亲的名头,仗着市政法委艾华打过招呼,欺对方也不敢动他半根毫毛,所以根本不在乎他面对是六七个男人,他气势汹汹地冲向杨士奇
真特么的草包,大草包!郭小洲暗暗一叹,他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当语言无法表达自己的愤怒时,动手是唯一的方式。
他默默握起拳头
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男人的呵斥声,“柳树,你特么的胆儿肥了?”
出现在门口的人是麦子,姚浩崔猛付江涛跟在他身后。
柳树总算没昏头,他在堪堪冲到杨士奇身边时,被这道炸雷似的声音所惊,连人都没看,驻足回头咒骂道:“是哪个孙子喊你爷爷”
但接下来,柳树僵在当场,瞳孔大张,结结巴巴道:“浩哥江涛哥麦子你们怎么来这里呸!我这张臭嘴巴!刚才我刚才不知道是几位大哥”
柳树和这几位相比,他还真没半点底气。别的不说,就姚浩和付江涛等人在西海公子哥圈子里的号召力,绝对可以几天内把柳树边缘化,让他在武江圈子里混不下去。
没人理睬,都选择疏远他。他还怎么混?
很多时候,人们并不理解骂人的严重性。事情做错了可以改正,骂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却如同泼到人身上的洗脚水,如何都收不回来。即使想弥补,脏水也上了身。
“有时候嘴贱是要付出代价的。”姚浩冷着脸走向柳树,他和麦子等人听到吵闹声便出来看热闹,一直听到柳树要出手打人才出面。
“浩哥!浩哥我刚才真不知道是你们几位”刚刚还一脸嚣张的柳树在姚浩走近时,脸现惊慌和求饶之色。
姚浩则充分表现出一线公子哥翘楚的底蕴和城府,他走向柳树时,表情很平静,没有暴躁,也没有张扬,但就是这种不张扬不激烈的情绪,却令柳树感觉到恐惧和窒息,他一边退一边摆手,“浩哥!浩哥!江涛哥!你帮我劝劝浩哥,我错了,我嘴贱,我该死”
付江涛脸上露出一丝犹豫,柳树曾经和他合作过一桩生意,当时使劲想贴上他,他嫌柳树的名声不好,再加上圈子里的人都明白,柳树和柳青两兄弟在父亲那得不到任何帮助。
姚浩在逼近柳树时,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突然伸手扯住柳树的头发,猛地一扯,抬膝顶向他的小腹——砰!
五号包厢里的殷桃和何青自打柳树出门替他们“出气”后,都无心酒菜,竖起耳朵听动静。
先是听到柳树的叫嚷声,然后一群村民冲上木桥。
然后村民撤走!
再然后又是柳树发飙骂人的声音。
殷桃听了几句,脸上掠过一抹深深的失望。这个毁人不倦的草包真是乱泥扶不上墙壁!真不该让他去挑衅。
何青先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喜色,柳树牛逼哄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