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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好,我脾气一上来,端着yào就往厕所里面倒。

    母亲再也忍不住我最近的坏毛病,大声的训斥我,到后来竟然痛哭了起来,说自己命不好,老了老了还要受苦……母亲一哭,我倒清醒了许多,有些慌了神。

    是啊,这段日子,对我来说仿佛就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于父母来说,也不见得就比我好受!他们的心里,或许更压抑更苦,我痛了不舒服了还可以发发脾气,闹上几句,他们呢,什么事情都只能憋在心里。

    就说这每天买菜做饭的事情,我们住在七楼,母亲每天的上下来回的跑动该是多么的辛苦!这些不说,还要时刻将就着我的情绪,看着我的脸色办事。父亲从外面回来的时候,见我们这个样子,把我和母亲都说了几句。

    晚上我在床上躺着,久久无法入眠,我一直在想下午父亲对我说的一件事情。原来在我出院后的不久,婷婷的母亲就找他谈话,说什么婷婷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又说为了婷婷好,希望我能放弃……我父亲见她说这样的话,又想到自己的儿子现在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也怨不得别人提什么要求,答应婷婷她妈劝我放弃。

    整个一晚上,夜不能寐,我基本上是拿着大眼珠子瞪着天花板,我开始对婷婷有些恨意,恨她无情,恨她残忍!快到天亮的时候,我才开始迷糊起来,然后沉睡了。

    我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才起来,因为失眠的缘故,黑眼圈更加的严重。我用热水帕子敷着眼部,希望能恢复到往常一样,免得父母见到了担忧。

    母亲端上来的饭菜,我们正准备动筷子,程思泯突然打来电话,告诉了我一个惊人的消息,说他的舅舅已经找到了,不过人死了。说是云南那边的警察在一座大峡谷里找到尸体的,死去多时……

    听完后我张大嘴巴,不知道怎么劝程思泯才好,他问了问我的病情,然后说他今天晚上就坐飞机和外公舅妈一家去云南,处理他舅舅的后事。

    接完电话后,我又开始沉默起来,想想他外公老年失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该是多么的悲伤,可有什么办法呢!这世态一切的发展,大到国家,小到我们个人,都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

    吃饭的时候,我给母亲说起程思泯舅舅的事情,母亲也很叹息,说这人的命就是这样,注定的东西,无法更改半点,谁都无法预料明天的事情。

    父亲昨天已经回老家那边去了,说有点事情要办。

    等到父亲过来的时候,我大吃了一惊,他带过来一个老年fù女,这个fù女我是认识的,是离我们县城三十公里外田家沟村的一个出名的巫婆,人称田神婆的就是。

    我们当地人称巫婆为神婆,职责就是勾兑幽冥,可以说和端公、yīn阳先生是同僚,办的是类似的差事。

    我记得当时外祖母病时请她过来问过神画过水,所谓的问神,不过是设醮台点香烛问问神灵的意思,看看凶吉。

    画水大概的cāo作就是用一个土碗装上一碗清水,然后用筷子在水上面画来画去,口里念念有词的说些咒语。

    听说这样就能了解到这病人的病因,便好对症下yào。这画水并不见得就只是用水,有的巫师还会用碗装上一碗大米,然后在米的上面放个鸡蛋,做法后也可以从蛋里卜知事情。

    记得我外祖母对她极是信奉,病好了之后隔三差五的就过去请安,自然要带去物品孝敬。

    算来这个人现在应该有六十多岁了,但看上去不过就五十出头的人,我有些惊奇她的容貌,小的时候见到她几乎就是这样的模样,十多年来过去,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她的身世我从外祖母的嘴里多少知道了一些,以前嫁过两次人,可惜两任老公都死了,没有留下子女,算来是个克夫的命。后来听说收养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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