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半闲以前连睡觉都睡不好,但入狱两年调理了不少,出来之后,这魔障便没那么严重了,但终究却还是存在的,刚才差点就走出最后一步,但居然在关键时刻萎了
这简直是男人的耻辱,恐怕任何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懊恼无比,觉得丢脸了。
陈半闲懊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将齐青竹那被自己扯碎的衣服捡起,揉成了一团,他叹了口气,将之扔进了垃圾桶里去,反正也不能穿了。
冲进浴室里洗了个冷水澡,陈半闲心中稍微平静了一些,狠狠揉搓着自己的脸颊,总算冷静了下来。
心中的情绪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难受,想必齐青竹此刻也是如此的。
推开门走出房间,齐青竹已经打理好了,此刻正坐在沙发上,依然冷傲如初,只不过,面颊上的那股漠然好像更深了,似乎是要刺进人的骨头里一样,让人被她一看,就感觉到浑身发寒。
陈半闲皱了皱眉,对齐青竹道:“刚才”
齐青竹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神情冷漠,脸上化了淡淡的妆,看上去更加明艳动人了。
“刚才什么”齐青竹冷漠地问道,“刚才你非礼我了,难道你现在要跟我说你不是成心的或者说你是要跟我说对不起是那样的话,就直接免了吧。”
陈半闲一看这女人的冷漠态度,心里有些疼了,咬了咬牙,道:“好吧”
齐青竹冷冷地说道:“原来,你不是男人啊”
陈半闲让这一句话给雷得里嫩外焦的,心里哭天喊地,居然让一个女人这么鄙视不过,刚才的确表现得不是个男人。
陈半闲气得一把压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死死压在了沙发上,红着眼道:“你别逼我”
齐青竹直视着他充满杀气的双眼,神情依旧淡然得不像话,或许,这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直视杀气腾腾的一仙而不露出一丝情绪的人了。就算是织田祭天这样的人物,跟陈半闲一对眼,都得露出点凝重或者是深沉的感觉来,但齐青竹的眼里,只有冷漠,就好像眼前只是一只蚂蚁一样,纯粹的漠视。
“我好像没逼过你,就算我逼你,你行吗”齐青竹的眼神带着些许戏谑地问道。
这句话把陈半闲问得那叫一个颓丧,他感觉得到一些东西,现在的齐青竹,好像正在用某种方法把她自己逐渐包裹起来,这或许是一种催眠手段这不是他想看到的东西,现在的齐青竹或多或少都还有些正常人的情绪,如果她真的彻底自闭下去的话,那恐怕就没有人能再打开她的心房了。
陈半闲忽然一低头,就着她的嘴唇就吻了下去,双手紧紧捧着她的面颊,吻得极为深情。
齐青竹一愣,先是愤怒,然后是推拒,双手双脚都在乱踢。
陈半闲把她一抱,然后压倒在了沙发上,紧紧追逐着她的唇舌,不让她从自己的怀里挣脱开来,这场面,还真有些像那啥了
齐青竹的身躯逐渐软化了下来,开始主动,两人吻在了一块儿,似乎比刚才还要缠绵,还要甜蜜。
但这一次,陈半闲的心里却是没有多少的了,他只是不想让齐青竹绝望地把她自己给封闭起来,这一个吻,只是用来敲破她心里刚刚凝起来还未彻底遍布全身的坚冰的。
而这一招显然也很管用,自己就将齐青竹的心思给扰乱了,他展现出来的那股温柔和亲密,让齐青竹本来已经死了的心忽然一阵阵颤抖,一阵阵动摇。
吻过之后,两人安安静静地抱在一起,微微喘息着,陈半闲能感受到那高耸又具有弹性的胸部正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彼此的心跳都在相互传递着。
“齐总”陈半闲喊了一声,从她的身上支起身子来,居高临下地看着。
“什么”齐青竹目光迷离地睁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