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的手,雪白的浴巾沿着身体缓缓滑落。
伴随着无尽屈辱而来的疼痛让陆羽鹤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好结束这一场噩梦。
她心里痛苦着,这一切都是自己太自作主张,太小看陈半闲所带来的结果,她永远也想不到,潜规则这种事情居然会出现在自己这个天之骄女的身上而且还是被一个自己十分厌恶的人所潜。
痛苦短暂,过去之后便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这个让自己厌恶的男人如有魔力一般,让自己不断轻吟,不断扭动着身躯渴望得到更多,不由自主紧紧将他抱住
陈半闲丰富的手段自然不是陆羽鹤所能抵挡的,屈辱与快感相伴,陆羽鹤已经完全迷失了其中。
当看到床单上的血之后,陆羽鹤眼中尽是屈辱,恨不得从窗口上跳下去,但是念及自己已经为了家族受到如此屈辱,如果再这么死了,岂不是更加不值得
趁着陈半闲在洗澡的功夫,她默默拾起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往身上穿着,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刚才的并不是噩梦,而是真实的事情。
陈半闲此刻站在淋浴下边轻轻揉着自己的眉心,他发现自己难以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般行事了,因为刚才在陆羽鹤脱下衣服之后,他的脑海当中一瞬间就闪过了陆柔心,如果让她知道了这件事,她会怎么想
这件事说来并不光彩,甚至有些卑鄙的感觉,但陈半闲却还是做了,因为他要彻底击垮陆羽鹤。
无论怎么说,一个女人在对待夺取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时,总会将自己陷入劣势的环境当中去,这对陈半闲来说是有利的。
陈半闲赤着上身出来的时候,陆羽鹤正在穿着裙子,他不由吹了个流氓哨,吓得陆羽鹤一抖手。
“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说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应该对夺走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感到很亲切才对吧”陈半闲笑着问道,但语气却很是冷漠,并没有什么温柔的味道在其中,就好像刚刚只不过是在夜店付了嫖资上了一个坐台女一样,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交易而已。
陆羽鹤笑呵呵地说道:“我亲切得想要你现在就死在这里”
陈半闲走到她的身边坐下,轻轻抚摸着她光滑圆润的大腿,道:“我忽然想起什么来了。”
陆羽鹤不由诧异,冷漠道:“你想起什么来了”
陈半闲忽然赧然着,说道:“我忘记戴套了要是你怀了,那该怎么办”
陆羽鹤听到这句话,不由更是恼火,还未说话,却已经被陈半闲扼住了脖子,只听他淡淡道:“你要搞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状况,你可不再是那个被整个陆家捧在手里的宝贝了,而是可以用来保全陆家的牺牲品最近一段时间里,你要在我的要求下随传随到。”
陆羽鹤的脸色苍白,闭着眼睛,绝望地点了点头,或许,这将是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了。她无法想象这男人是怎样的一个恶魔,上一秒好像还很不好意思的模样,但下一秒就变得无比冷漠与残忍,掐住自己脖子的手是那么有力,让她毫不怀疑只需要再用一点力,这只手就能将自己的脖子活活掐断
陈半闲轻轻皱了皱眉,总觉得她这个模样有些眼熟,陆羽鹤本来就是极漂亮的女人,他随手枪杀几个街头混混和一个陆羽鹤的同学并没有多大印象,但是对这张脸却多少是有些印象的,毕竟长得比陆羽鹤还要好看的女人本来就不多。
不过,他并未想起来,这件事对于生涯无时无刻不处于精彩当中的他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比起枪杀了几个街头混混来说,暗杀一名军阀c政府要员c金融大鳄要更加让他值得记住一些。
陈半闲并未再多想,他从来都是这样,想不起来就不想了,而且陆羽鹤是京城陆家的人,以前自己大闹京都的时候说不定就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