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需要的话,我希望你能够帮我劝他配合查出杀死他哥哥的凶手。”
原来这才是雷纳德找他谈话的真正目的,霍熠炀笑了起来:“这个要求其实包括我的妻子在内吧?”
雷纳德被霍熠炀说中心事略觉尴尬,毕竟自己儿子喜欢别人老婆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对于慕羽的选择,我也觉得很无奈,只是他永远是我的孩子作为父亲,我亏欠了他很多”
“好了”霍熠炀并不想听这位父亲同时也是商人的人“解释”太多,他站起身,准备结束这个谈话,“我们飞来法国,只是因为泰臣是我们的朋友,他那位伤心的‘女’朋友也是我们的朋友。至于慕羽,坦白说,我对于他是否被冤枉兴趣并不大,我也不一定非要去原谅一个孩子的‘恶作剧’。我们只做,一切对泰臣的醒来有帮助的事情”
“至少在你匆忙赶来法国以后,我把慕羽带回来,对你也并不是坏事。”雷纳德另有所指。
霍熠炀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江山,可他轻轻一笑:“这就是我跟您的区别。我刚才的话并没有说完,我们只做一切对泰臣有利的事情,包括让伤害他的人付出代价。”
话毕,霍熠炀再不多言,径直离开了谈话的房间,回到了泰臣的病房。安之若见霍熠炀回来忙迎了上来,轻声询问泰臣的爸爸找他做什么,霍熠炀微微摇头,看了一下李文芳,示意现在并不方便说。
对于李文芳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泰臣能否醒过来,至于凶手是慕羽还是别人,对她来说都没有泰臣本身有意义。
安之若若有所思地看着李文芳,没有再追问什么。李文芳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霍熠炀进来,只是呆呆的看着昏‘迷’不醒的泰臣。她非常能理解李文芳目前的心情,霍熠炀在国外生死未卜时,因为并不知道实际情况。她还可以自我安慰幻想着他其实一切平安只是受于通讯不方便才无法联络国内,可是现在泰臣就这样静静地在李文芳面前躺着,在医生“变成植物人已经算是幸运”的预期下,担心着泰臣每一下呼吸都可能是最后一次呼吸的那种心情,是多么的难熬,安之若只要稍稍想一下,便也会同样觉得心痛。
一直以来泰臣给他的感觉除了自由还是自由。她也不清楚他在银行的所谓工作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去世界各地,他总是觉得一切都新鲜有趣。所以谁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降临到泰臣的身上。
白天。安之若就在病房里陪着李文芳和泰臣,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有什么用,可这似乎是她能为泰臣和李文芳做的唯一的事情。霍熠炀从护士口中了解到自从泰臣进了医院,李文芳便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吃很少的东西,睡很少的觉。所以安之若总是借口自己怀孕。让李文芳陪着她吃饭,陪着她聊天,陪着她走出病房散散步,以期望李文芳可以支撑到泰臣醒来的那天。否则以李文芳那种一步不肯离开的在病‘床’边发呆的状态。很难确保泰臣醒来的时候,她还能站在他的病‘床’边。
但是晚上,安之若是必须要回酒店好好休息的。这也是跟随而来的医生一再强调的。所以过了九点,安之若便已经在回酒店的路上。这时候她才听霍熠炀说起今天雷纳德找他谈话的内容。
“他认为我们能够跟慕羽沟通?”安之若非常诧异雷纳德的想法,对于慕羽雇凶杀泰臣,她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她同时也不觉得自己跟慕羽能进行什么有效的谈话。
“一个慕羽的‘敌人’,一个他爱慕的人之若,我不认为雷纳德的想法有什么错误。”
“熠炀”安之若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霍熠炀,“我跟慕羽之间”
“之若,你先别‘激’动,我并没有在说什么气话,那孩子是个不能用一般思维去揣度的孩子,他小时候的经历很坎坷,后来又喜欢一个比他大十岁的宋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