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那些刑警了,他们能为了收集嫌疑人的犯罪证据,守候好几天,果真不可小觎。
我筋疲力尽地叹了口气,推开了房门。
那个黑影正在床边等着我。
“干!”
我浑身抖了个激灵,喘着粗气,开始后退。
但是当客厅的灯光shè进房间,我发现自己看到的并不是那个可怕的黑影,而是挂在床柱上的一件短袖黑T恤。
那是我自己带来的。
“怎么了?”
客厅的白泽和妲己出声询问着。
我手扶着两边的门框,哭笑不得。
“今天晚上太cāo蛋了!”我大声叹道。
我打开房间天花板上的灯,关上了房门。
我走到床边,开了空调后,摘下床柱上挂着的T恤,心中仍是后怕不已。
我可不希望半夜睁眼时再被吓到。
我很快脱下衣服,扔到地上,接着换上了这件T恤,转进被窝,准备睡觉。
但是我脑子里老是浮现刚才发生的事情,我无法阻止这恐惧的场面一幕幕地回放。
终于,我睡着了。
然而在梦里,那些烦人的想法和问题仍然不绕过我。
那个瘦弱矮小的黑影跟着我进入了梦中。
梦里,我站在一个yīn暗的洞中,远远的洞口燃烧着一把火。
那个黑影,向我一步一步逼近,眼睛里发出的红光犹如赤日炎炎。
黑影渐近,足以让我触摸到,它突如其来地抬起木棍一样的胳膊撕开了它自己。
它抬起手,用那骷髅一般的手指拨开了面前的黑影,露出了一张脸,我万分熟悉同时对其抱有好感的一张脸。
那是白天。
它那双红得灼人的眼睛,斜眼看着我,直到我从梦中惊醒,大喘粗气。
不会的!我心想,看着窗外黎明前灰暗的天,不可能,白天绝对不是那黑影。
不可能。
那不是他。
不可能是他,这个梦太荒唐了。
白天没有那么瘦弱!
我坐了起来,身上的一副汗湿了,由于空调的缘故,房间里凉飕飕的。
我踢开辈子下了床。
就这些可怕的事情思考了一整夜,有一件事我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必须找一个时间再回白家村,去和白天谈谈。
黑影是在那条公路上遇到的,他应该知道这黑影的来由。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个跟同xìng恋一样的色鬼的纠缠,我必须问个水落石出。
隔天下午,天很蓝,白云掠过太阳一大片毛毯似的白云浮过高高的碧空,阳光戳透发亮的云层shè下来。
据妲己二人所说,一整个晚上张阳家都很平静,溪囊并未出现,张阳也准时在隔天早上七点钟左右起了床。
虽然今天是星期二,我让他请假别去上班,但他扔有着早睡早起的习惯。
在白泽的寸步不离的目光中,他只是出了小区买份早餐,随后便回到了卧室里,上了一早上的网,几乎没有挪动过。
直到我下午睡醒后,他这才站在自家的卧室中,搁着老远跟我挥手打招呼。
说实话,虽然我一觉睡了很久,足足有十几个小时,但这并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畅快淋漓的舒适感。
睡得过多,只会令我有些头昏脑胀。
若不是期间醒来好几回,仍是感到困乏,否则我早早地便爬起来了。
不出意外的话,溪囊将会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内随机出现。
迫在眉睫之际,我不希望发生任何的意外,溪囊最好老老实实的按期出现,如若不然,下一次是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