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一道很难愈合的伤痕,除了他最爱的女人,可能一直都对你姨母有很深的愧疚,而我在给你催眠的时候也发现,你有一段记忆,被自己埋藏的很深,而且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我一直不敢让你触及,是怕你想起来承受不起,但既然已经开始去回忆,很多记忆破土而出也是在所难免的。”
“秦爸对我姨母有愧疚?他爱的女人不是我小姨妈吗…”
我多少有些听不懂,他说我有些记忆不敢触碰我能理解,可銘永衍的母亲又和秦爸有什么瓜葛?
“我猜应该和她的死因有关系,当年的事情太过错综复杂,人心最难猜测,丝诺,没有什么人是一尘不染的,或多或少的,都带着一定的目的xìng。”
陈子佩的话和今天秦子煜跟我说的有些异曲同工,几乎都是要告诉我,每个人都会犯错,不要太过执着。
可我…想不起自己犯下的过错。
说起来我应该是很自私的一类人,习惯xìng把自己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进行隐藏,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逃避指责,逃避罪责。
“丝诺,你的抑郁病症不是先天遗传的,而是后天受了刺激自我压力过大的结果,我试着找过你抑郁的源头,可是水太深,梦太长,而你的假xìng记忆太多,很难寻找。”
假xìng记忆,不过是我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吧…
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我以为的,并不是我以为的,我看到的,也不是我看到的,只是,我想象的…
“我时常分不清梦境和现实…”我小声的说着。
“那是因为你自己给自己的心理暗示太多了,不愿意面对的事情也太多了,时间一长,久而久之,就会被自己混淆,把很久以前的记忆当成梦境,把很久以前的梦境当成事实…”
陈子佩说话永远都是那么饶舌,我听不懂,也不想听懂,仿佛听懂了以后,整个人都会重新坠进深渊地狱。
“那我该怎么,面对自己的真实记忆…”我喃喃的说着,想知道最真实的记忆是什么样子的。
“若是想要直面自己内心的恐惧,还需要进行深度催眠,只是我担心,你承受不了。”
陈子佩说,还要进行深度催眠。
“子佩…我可以信任你吗在?”我还是那句话,我能信任他吗?我已经变得,不能轻易信任任何人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可以信任我,也可以完全信任我,但从有些角度看,你还是要防备我。”陈子佩说的很诚实,叫我信任他,又叫我不要信任他,他也是…身不由己吗?
“至少现在,我选择信任你…”我笑了一下,我说我信任他,即使他是秦爸的人,即使他在对我算计…
“你父亲曾经受过qiāng伤,我调查过,当年你在现场…”
陈子佩说,我爸爸当年的qiāng伤,我在现场?
“你说什么?”我惊愕的看着他,我在现场?
“我曾经给秦振业先生进行过神对催眠,他嘴中一直喊着的,是丝诺…开qiāng。”
……
我的大脑嗡的一下像是被zhà开,丝诺,开qiāng…?
“我们什么时候…催眠?”我小声的问着,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心是不是麻木了。
“若是有时间,今天晚上,我在哲宇家等你。”
我点了点头,然后说好…
“子佩,你接触过多少抑郁症患者…”笑了一下,我和他闲聊了几句。
“很多…这个世界开始变得浮躁,人们心中的垃圾,也就渐渐变得多了。”
陈子佩看了眼院方,说这个世界变了…
“有多少人不知道自己是抑郁症呢…”
“很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