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衫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很快的就靠在了御的胸口,只能由着御的动作,不断地起起伏伏。
最后等到御终于发出一声满足喟叹,迸发在了顾九衫的身体里之后,顾九衫只觉得自己的浑身都有些累了,本来还打算泡个澡好好休息休息的,谁知道,居然又是一番不可言说的运动,让顾九衫眼皮子都开始打架起来。
浴池的水温在御和顾九衫的一番折腾之后,已然是有些凉了,御怕顾九衫会因此而生病,所以就将顾九衫横抱了出来,擦干净后,放在了床上。
这一刻,天真的顾九衫还以为美好的周公正在冲着自己挥手,找自己下棋,结果没想到在顾九衫刚有了些许睡意,御的一个翻身将顾九衫压在身下后,温热的气息在顾九衫的耳边吞吐。
随后伴随着御轻轻舔c弄着顾九衫的耳廓,惹得顾九衫不停颤栗,而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兴奋起来的灼热再一次抵在顾九衫的禁地口的时候,顾九衫突然就明白了,什么叫做兽的精力是无穷的!
这个晚上,顾九衫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御压着做了多少次,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副本,一晚上被御刷通关十次。
而当第二天,明晃晃的亮光照射进房间,顾九衫睡得一塌糊涂,却怎么也不愿意起床,她实在是被御折腾惨了,那只大色狼不把她最后一点精力挤出来,根本就不肯罢休,一直的跟她做着,在他体内释放,到最后顾九衫都有些睡着了,御似乎还在继续。
即使还没有彻底的清醒过来,一回忆起昨晚上那种差点人亡而现在浑身酸痛的感觉,顾九衫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
她可不想成为亚特罗蒂有史以来第一个,做死的雌兽啊,虽然此做非彼做。
只见顾九衫翻了个身,在身旁温热的不断起伏着的人肉垫子上继续的呼呼大睡着,反倒是一旁的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是醒了过来,只见御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着突然压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御伸出手来,挑起睡在他胸膛上的顾九衫的一缕头发,仔细的把玩着。
这个他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压在他的身上,沉甸甸而又暖烘烘的,是御根本舍不得移开的分量,只见御微微的低下了头,灵敏的嗅觉很快就捕捉到属于顾九衫的气息,这让御突然有点心痒难耐起来。
早晨的兽人,难免的有些不可言喻的亢奋。
御的身后突然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白色毛绒的狼尾从空中划过,然后落在了顾九衫的腿上,松松垮垮的卷成一个圈绕着顾九衫的腿。
那条不安分的狼尾原本还只是缠着顾九衫纤细的小腿在蹭着,最后越来越往上,一直到了顾九衫的大腿根部,而睡得迷迷糊糊的顾九衫只觉得腿上很痒,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本能的伸出手向下一摸,却正好抓住了狼尾上面的一撮柔软白毛。
从睡梦中刚醒来的顾九衫还有点茫然,她先是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有些熟悉的白色尾巴,然后又看了看御一瞬间变得难以言喻的表情和愈发血红的眼眸,而御那毛茸的狼耳也像是被刺激到般猛地抖了抖。
这一刻的顾九衫突然就完全清醒了过来,因为她分明能够感受的到,一个极具威胁的炙热抵着自己的腰间,顾九衫微微的吞了口唾沫,望着眼前的御因已经亮起来的血红色眼眸,做出了可怜的垂死挣扎。
“我们应该要起床了”顾九衫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一字一句的说着。
而御对此的反应仅仅是甩了甩头上的狼耳,满不在乎的说道:“做完再说。”
说罢,就见御翻了个身,将顾九衫压在了身下,抓住了顾九衫胸前那柔软的白兔包子,嘴角的笑容又愉悦又有些痞气,只见御舔了舔自个儿的唇瓣,道:“你可是摸了我的尾巴啊”
这一天早晨和昨天的那个晚上,顾九衫用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