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腰的,春儿产子,自然要来帮衬。
“那真真是太好了!”王元儿欢喜地道:“到时候我就派人去接您。”
“好好好!”梁婆子宠溺地捏了她的鼻子一把。
又住了一天,王元儿也送走了姥婆一行人,又见中秋马上就到了,便准备好些节礼拿上车,算是送了节礼。
这一幕,让前来串门的张氏瞧着了,那眼睛可都直了。
认干亲的时候,王元儿可是收到了好多值钱的礼物呢,该不会大都给了外祖一家吧?
张氏想到宋太太送给王元儿的那对祖母绿翡翠镯子,心头好一阵痒,自己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着那样贵重的镯子呢。
要是能戴上一天,那可真是死都值得了!
“二婶?你傻站着作甚?”王元儿送走姥婆一行人,大声叫了张氏一声。
张氏给狠狠吓了一跳,瞪眼道:“你这死丫头,人吓人,吓死人,吼啥子?”
“我叫你有几声了,是你没听见!”王元儿翻了个白眼,转身进屋。
张氏跟了上去,酸溜溜地道:“元儿啊,你给你姥婆他们搬那么多的礼物回去,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王元儿停下脚步,看着她:“二婶想说什么?”
“你们可是姓王的,你阿爷阿奶才是你嫡亲的亲人,可别只亲外人不亲自家人,忘本。”
“二婶,什么外人?我外祖是我娘的父母,是我们姐弟几个的嫡亲外祖,这算什么外人?二婶这话说的实在是难听,脑子是被驴踢了吗?”王元儿沉下脸,斥道:“二婶若是来我家挑拨离间的,那你就别费心思了,才婶,送二太太出去!”
才婶听了,立即放下手中的木盆走了过来,手一扬:“二太太,请!”
张氏被王元儿骂得一愣一愣的,又见她开口赶人,那叫才婶的狗奴才还当真来赶自己,立马怒从心来。
“好啊,王元儿,现在攀上高枝儿了,就不认穷亲戚了是吗?我再怎么说,也是你嫡亲的二婶,你忤逆长辈,就是不孝。”张氏大怒,又拍开才婶的手,叱道:“还有你,狗奴才,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指手画脚的。”
“二婶!”王元儿沉下脸,冷冷地瞪着她:“我敬你,才叫你一声二婶,可这里,是我的家,是我王元儿在当家做主,轮不到你在这作威作福。还有,什么忤逆不孝,我们已经分家,你也只是隔代的二婶罢了,我敬你,是给你脸面,你不要,就休怪我不给了!”
“你,你。”张氏指着她。
“送她出去。”王元儿不耐烦地吩咐才婶,自己则是往内走。
继续和张氏争执下去,她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再想到前世,她那样悲惨的名运,总也有这个二婶在其中作耸。
王元儿捏起了拳头,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呸!谁稀罕你家,以后请我都不来。翅膀硬了,攀高枝了,不认穷亲戚了!”张氏对着王元儿的背影气得跳脚。
这骂声,一路骂回到了老宅。
张氏直接冲进了正房,对王婆子王老汉他们告状上眼药。
“爹,娘,元儿她不孝啊,对外人好还比对自家人亲啊,再怎么不是,我都是她亲二婶,她却当我仇人似的。是了,我又没上好的翡翠镯子送她,也没什么金贵的礼物,她是看我不起的。”张氏用帕子摁住眼角,唾沫横飞:“现在人家是攀上高枝了,现在是瞧不上我这穷二婶,没准过两天就瞧不上爹娘这样的穷阿爷了。她没本心啊,白姓王了啊!”
她一边假哭,一边觑着王婆子他们的脸色,又道:“大哥大嫂他们死得早,在这家住着的时候,那几个孩子,还不都是咱们给他们帮衬拉扯长大的?他们外祖做出啥力了?可她就偏偏给他们外祖一车车的拉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