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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不是看得很明目张胆吗?反倒是现在要我把衣服穿好?”

    简凌夏放下捂住眼睛的手,谁料到这么放下来了,他居然仍然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身上的肌肉c那紧绷的线条全都若隐若现,简凌夏的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

    正准备再用手捂住眼睛,下一秒他却是眼疾手快,将她扑倒在床上。

    真的是扑倒,这个动词无法运用得更加准确了,他就那么手撑着床榻的两侧,身子和她贴得很近,胸膛滚压着她的胸部,倒也没有完全的压上去,只能算是半压。

    他身上刚刚沐浴过后,那种好闻的花香气都窜入了简凌夏的鼻息。

    简凌夏嗓子都干哑起来,完全变了调,现在的师父看上去好像是一只危险的大灰狼,再也没有平时那种平静高雅c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但她根本不知道是她把他变成这样子的。

    “师父,你要做什么?”简凌夏结结巴巴的说着,大口大口的吞了好几次口水。

    白景逸一直用波光潋滟的眸注视着,忽而用修长若玉的手指撩起了她脸颊边上的一缕碎发,如果说刚才简凌夏只是脑子里“嗡嗡”作响,而这个动作,则是让简凌夏整个人都血液逆流了。

    这动作未免也太亲密了吧,不像是师徒之间,反倒像是一新婚小夫妻在。

    “师父,不要这样。”简凌夏别开眼神,虽然这种事,往往是她更占便宜,她更情愿,但如果发生了,还是会有不好的影响。

    殊不知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会愈发有一种欲罢还休c欲拒还迎的感觉。

    白景逸的眼眸愈发深邃,就像是古井,“可你刚才肆意盯着本座沐浴的时候,难道没想过这些?”

    简凌夏简单的脑袋瓜子顺着白景逸的思路绕了一圈,而后才明白了她师父真正的意图,她连忙摆手,一副信誓旦旦的说,“师父,徒弟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什么?”他微微用力,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望进他的两汪深潭里。

    “再也不敢窥探师父沐浴,更衣了。”简凌夏害羞得真恨不得挖个地洞给钻进去,果然“se”字头上就是一把刀,她这是自作自受啊。

    白景逸点点头,“很好,可这次怎么算?”

    简凌夏又忍不住咽了一大口口水,师父是这么锱铢必较的人吗,她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可他当下分明问的是这次怎么办啊?这次她看都看了,还能计较什么呢?

    再说了,她以前又不是没看过?

    白景逸笑着将唇角又扬上了好几分,“这次,你准备怎么算?”

    简凌夏这时候又充分发挥狗腿精神,“师父,我欠您的人情已经很多很多了,您也不在乎这一次的歉意吧?”

    “在乎。”他眼眸明亮着,亮得堪比深夜里海面上的渔火。

    简凌夏都不知道该如何接上他的话茬了,她平时在任何人面前都表现得聪明而激灵,唯独在他面前,每一点小心思都能被他拆穿出来,无所遁形,他每一次都能见招拆招,时间长了,她在他面前也就变得笨手笨脚起来。

    思量片刻,简凌夏索性把问题原封不动的扔回去,“这样吧,师父,您说这次怎么办?”

    白景逸摸着下巴,还当真很认真的想了半天,亦如在思考着一个人生中的重大问题一样,半响,他开口了,“这样吧,你看了本座,为了公平起见,本座也看回来。”

    “啊?”简凌夏彻底懵逼了,还有这一出?

    不过已经不容她细细思考,他压根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手已经轻轻的放在了她正微微发抖的肩胛骨上,虽然隔着衣服,那略微带着茧的手仍然能带来一丝丝的颤栗。

    她在他的身下,被床咚着,活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猫。

    还记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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