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替你侄儿谋的婚事,夜莺不安分了?”秋氏不满责问。
曹妈妈恨声道,“这小蹄子就不必说了,定是对我恨极了的,鹦鹉又一心向着大小姐,莫不是偷偷儿教大小姐反抗了?”
秋氏冷笑一声,又横了她一眼,“一个大小姐你都收拾的老老实实的,还收拾不了两个丫头?不听话的直接发卖了事,留着做什么!”
“是是,还是夫人果断!”曹妈妈极尽谄媚。
“是你这差使越做越回去了,明面儿上做的漂亮点,华裳虽然懦弱,却不是笨蛋,这月才领了月例,她又不在家,哪这么快就花光了?”秋氏恨铁不成钢,其实往常都这样,这次委实是华裳发作的太狠了。
曹妈妈心里不服,却也不敢多说,“是是,原也是奴婢没想到大小姐会请了夫人来,实在是她那方子上很多药材都很名贵,这药要是抓回来,奴婢这月就没什么了。”
“还亏了你不成?你就应了她这回,省得她起疑心。”秋氏四下看了看,恨声道,“那白痴忽然说起郡主的嫁妆来,怕是有了别的心思,你给我盯紧了她,有什么不对,立刻来禀报。”
“是,夫人。”
“还有,我瞧着华裳有些不对劲,你先莫跟她对着,探探她的底。今天她才回来,就发作了一通,尤其收拾华绫那法子,还真是狠,差点将她给活埋了,不是心狠手辣的,没这手段。”
秋氏拧了眉,总有种不太踏实的感觉。
郡主的嫁妆丰厚的让任何人见了都足以流口水,在她手里攥了这么久,想要她交出来,没门!
活c活埋?曹妈妈打个哆嗦,“竟有这事?是,奴婢知道了,夫人放心。”
主仆两个商议的差不多了,这才各自忙去。
一个时辰后,曹妈妈照华裳的药方抓了药,送到她跟前去。
华裳慢慢翻看了一遍,点头,“不错,就是这些,曹妈妈辛苦了。”
曹妈妈记着秋氏的吩咐,露出很恭顺的笑容来,“大小姐说哪里话,这是奴婢应该做的。”
包括这七c八年,月月贪我的月例,也是你应该做的?华裳表情玩味,也不急着说破。
因为有原主的记忆,所以知道这一切,不足为奇。
自打七年前母亲离开相府,秋氏掌权没多久,就把曹妈妈派到她身边来,之后她的月例就全由曹妈妈掌着,她性子又好拿捏,结果如何,还用说吗?
“我知道曹妈妈做事一向用心,话我就不多说了,曹妈妈以后多照应着我这院子,也就是了。”华裳似乎忘了之前对曹妈妈的态度,竟又软和下来。
鹦鹉露出很失望的表情来,还以为主子转了性子,原来稍稍一哄,又回去了呢。
曹妈妈更是暗暗得意,果然她料的没错,大小姐是信了谁的挑拨而已,哪就精明了?“大小姐客气了,奴婢会把这院子内外都收拾的妥妥的,不让大小姐操一点的心,大小姐就像以前一样,不是很好吗?”
说到后来,轻蔑张狂的表情又露出来了。
“那就多劳烦曹妈妈了。”华裳挥了挥手,不再多说。
流云已经去查曹妈妈的事了,很快就会有结果,就先让她得意着,稍候一并收拾她。
“大小姐言重了。”曹妈妈退了出去,将几个丫鬟叫到一处,训了一顿,大抵是说谁要再在大小姐面前乱嚼舌根,就让牙婆子把人发卖出去。
一干丫鬟要么是怕她的,要么是得了她好处的,自是不再多说。
不过,华裳到底儿是有些不同,鹦鹉又是个大嘴巴,多少传了出去一些,几个姐妹听说了,心中自是好奇。
“二姐,不如我们去看看?”四小姐华烟长的也算是漂亮,性情随了她的母亲景姨娘,是心眼儿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