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法虐杀,将其尸身引火。我正是因为此法太过yīndú,所以舍了这具皮囊,赶来告知与你。既然你是故人之子,说不得,我正好成全与你。眼下,你需先逃离此地,而后,寻一清静之地,我自会传你炼化体内灵气之法。”
“只是,弟子如何离开呢?”单杰看了一眼这封闭甚严的囚牢,一时彷徨无计。百晓生道:“莫急,贾逵三日内必将前来花言巧语哄骗与你,这畜生,空有一身高明功法,却最喜用计达到目的,自称不战而屈人。届时你只需将计就计,逃出生天即可。我会在你身上留下暗记,到了夜间,我自会前去寻你。”
单杰心道只有如此了,方待点头同意,忽然听到一阵喧哗,接着,一支火把冲着自己的方向而来,急忙闭口噤声,而百晓生也消失不见。
只见一名劲装疾服的大汉,看打扮正是长天帮众,他手中执着火把,苦着一张脸,说道:“女侠,就是这里了,此事都是堂主贾逵所为,我等丝毫不知,贾堂主刻下不在分坛之中,万望女侠放过小的。”
一个清婉带着冷意的女声响起:“粟粟,可是此人救了你?”
单杰凝神看去,奈何发声之人隐在了火把之后的yīn影里,看不出面容,只是听声音感觉年纪甚轻。就在此时,那日自己所救的女子自暗影里奔了出来,见到单杰,大喜过望,道:“不,不共天,你果然在这里,你没有受什么折磨吧!”她说不共天三字说的极为别扭,明知这不是男子的真名,却不知如何称呼他,毕竟,两人相识只是短短片刻之后,不共天便昏迷了,而后自己的种种羞人举动虽然是为了他,但他却丝毫不知,只是不知为何,自己却万分记挂于他……
“啊,姑娘,是你!你这是?”单杰见到自己昔日所救的少女安然无恙,心下也是欢喜,同时心念电转,揣测着她们的来意。
“这位是我……,师门长辈。”方粟粟为单杰引见,但却不敢泄露另一位少女的身份,只好含糊的一言带过,随即面上一红,声音低如蚊纳:“我叫方粟粟,你叫我粟粟好了。”
“何来这许多废话!”另一位少女见两人身处险地仍然磨磨唧唧,冷傲的xìng子让她出言截断了两人。随即,她纤手一伸,一道匹练似的光华自她手上飞出,绕着囚室那精钢所制的门锁旋转一圈,拳头大的锁头顿时分为两截,少女冷冷道:“出来吧,你救粟粟一命,我们救还你一次,日后两不相欠!”
一身傲骨的单杰被这番话说的极为不忿,本待还她几句。怎奈眼光扫处,方粟粟那澄如秋水的美眸可怜巴巴的望定了自己,意思是恳求自己千万莫要多言。单杰转念思及,自己又何必与一女子斗气,何况,自己身负血海深仇,万不能死在这里,还是先离开再做打算吧。无奈的暗叹一声,他迈步走出了牢门。
那女子轻哼一声,示意大汉前头带路,自己也跟随其后。单杰尴尬的举步跟随,却觉得身畔香风飘动,竟然是方粟粟轻轻偎在身旁,她压低声音,在单杰耳畔轻轻说道:“少侠勿怪,她虽然言语有些冷清,为人是极好的。请你多多担待。”那前行的少女双肩耸动了一下,却并未转身,倒是那前面带路的大汉,身上吃了重重一脚,刚要呼痛,却觉得一股疾风灌进了喉间,将声音憋了回去。
单杰鼻畔香泽微闻,耳边是方粟粟的软语相求,他本心地豁达之人,对着方粟粟开朗一笑,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方粟粟借着些微的火光,看到眼前的男子虽然须发纠结,但是自有一股豪迈气概,那寒星般的眼眸顾盼,让她不觉的痴了。她见到大汉与少女已经消失在了洞口,急忙伸手拉住单杰,双颊羞红,道:“少侠,请少待一下。”言毕,自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飞刀,伸出芊芊玉手覆上了单杰的脸庞,借着一手的触感,将单杰脸上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并趁其不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