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米的私处很美,小腹的三角区上,生长着茂密的毛草,毛草勾勾弯弯,圈圈连连乱成一团,像一朵黑花,又像一个黑色的绒球,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每次是插在哪,哪里有洞,让他鳗鱼头钻进去。
他便把田大米的两腿扳开,噢,找到了,在草丛掩盖下有一个白馒馒被刀从中间剖开一条缝,那条缝合不上,越长越开裂,裂开的下面有一包肉馅,终于让他在那团红肉中间,找到了一个小水眼,那丝丝啦啦的水就是从那流下来的。
那泉眼不大,或者说不去扳看,几乎不见洞,可是你抠进去一个手指,也不见小,你抠进两个三个手指也不见大。
田大米说,要死,二猪头,你把什么揣进去了?这么硬,我受得了,是手指吧!你那手,伸进母猪产门,别把猪的妇科病传染给我!我没有妇科病!
二猪头说,我说怎么就奇怪了,每天晚上我插了,原来就插入在这里边?女人这东西能用不能看,看了害怕,像一道流血的伤口,你疼吗?
田大米说,二猪头,半夜你他妈哪来这么多废话,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要你就快来,不要滚回猪舍去,我让你弄得痒死了!你还不进我的身体?
二猪头这才举起他的阳器,看着田大米的花心,插下去。
这次,二猪头特别兴奋,连续做了两次,到天亮时,竟然伏在田大米的身上睡着了。
回想起来,过去田大米虽说嫌二猪头身上的气味,但也是说说而已,没有男人的辛苦和尿一把屎一把地忙碌,哪来全家的好日子,哪来她田大米的吃穿打扮?还天天到美人窟去打麻将?
后来,二猪头渐渐感到,田大米真的有点嫌他了,田大米嫌他倒不是嫌他身上的气味,而是嫌他不能令她满意。
田大米说,我说二猪头呀,你也是身高马大的男人,怎么这家伙就够不到我的井底呢,让我总有挠不到那处痒的感觉!人家不是像你!
二猪头说,你怎么知道人家不像我?
田大米知道说走了嘴,她说,人家女人早上起来,总是心满意足的,就知道人家夜里挠痒挠到底了,才心满意足的样子。
二猪头开玩笑地说,那你看哪个男人能为你挠痒,你尽管去找他挠!
田大米说,你这话可当真?
二猪头说,除了杨家桥侯七,别人可以,他不可以。
田大米说,为什么?
二猪头说,他是驴吊,让他操过的女人,别的男人就不会再满意了。
田大米不敢再说下去,可是她真的感到,让侯七那大枪剌过,二猪头的枪就再也激不起她的兴趣了。这个感觉还是传给了二猪头。
二猪头不是傻瓜,他不是傻猪头的猪头,而是养猪的猪头,七里店乡里有名的养殖致富户,他的心灵着呢!他听刚才方圆圆来这么一说,他又一回想,突然就明白了。
二猪头怕一个人拿不下侯七和田大米,就叫了自家的几个兄弟和妯娌,带上了麻绳,深夜匆匆地往柳河边侯七的美人窟赶去
再说,侯七和田大米。
傍晚的时候,侯七一个人坐在柳河的平桥上抽烟,他是在一边看落霞,一边等田大米。
田大米每天晚上都要到平桥口来洗澡,她不喜欢在家里用木桶洗澡,她喜欢到平桥口青石上洗,这里的水清,水甜,洗净的身子就特别的爽。
其实田大米就是以此为借口来和侯七约会的。
田大米说,七鬼,今晚想不想要我?
侯七看了一下四处无人说,今晚不想你,我和方圆圆说好了,到她那去!
田大米说,我今晚偏来,你要不理我,我从此就和你断了!
侯七说, 那我就不去方圆圆那了,在家等你!
两人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