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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却不知道,让她一摸那侯七的大枪,侯七哪还能饶过她!

    侯七说,不行让你这一摸,再不给,我就要死了!

    他不等高荣荣同不同意,就去扒下她的内裤,扒出来,把她的内裤在灯下一展,里面的小贴士掉下来,白白的只有浅浅的淡黄的色斑。

    侯七说,你骗我,说着他举起大枪对着高圆圆的花心剌下去。

    其实高荣荣也不是不想,女人都有这个特点,在一次经期过后的最初几天里,特别想,性情最佳,此时高荣荣嘴上说不要,还是接受了侯七的进入。

    侯七进入之后,就什么都忘了,而高荣荣一旦进入佳境也什么都忘了,他在上面鱼跃着使花枪,她在下面腾挪着猛吃猛咬,他在上面呼天唤地地大吼,她在下面浪声浪气地呻吟,却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常。

    侯七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高荣荣说,让你弄出来的,还说不要脸!

    他们又把被子掀起一浪一浪的红波,他们就闻到了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气味,掀开被子一看,两人的身体上都染红了

    高荣荣骂一句,死鬼,你看——

    床单红了一大片。

    之后的半个月,高荣荣一直拒绝侯七的要求,侯七就天天夜里出去打牌,有时找不到牌友,又到庄上去乱转,他一会到这家的窗子下听听,一会儿到那家窗子下听听,听到别人在家,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呻吟,声声入耳,他就受不了,站在窗子外,用树枝敲窗子,到屋里人听到窗子上动静了,声音就没有了,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刚才像有人敲窗子?

    女人说,外去看看,又是哪个折阳寿的在捣鬼!

    男人摸了一把铁锨开门出来,侯七已经跑了。

    白天的时候侯七遇上那家女人,就说,昨天夜里,你们家杀猪的呀?

    那女人说,不冬不年的杀什么猪,没有呀!

    侯七说,没有半夜里你怎么像被杀了?在床上鬼哭狼嚎?

    那女人明白过来了,说,侯七,昨晚是你呀?你这个不算东西的,没人管!看我不去告诉你家高荣荣!

    还有的晚上,侯七专门去找那些浪荡的小媳妇打牌。

    小媳妇打牌手艺不好,怕输给侯七,侯七说,打牌靠手气,不是靠手艺。

    在打牌时,侯七顾意不湖牌,有意输给那些小媳妇们,那些小媳妇们赢了钱,就喜欢和侯七打牌。

    洗牌的时候,四个人的手在桌上和那玉色的麻将,侯七就不去摸麻将,而是趁机去摸女人的玉指。

    女人说,侯七你想干什么?

    侯七说,我在洗牌!

    女人说,洗牌怎么摸我手了?

    侯七说,和牌时能不碰到手吗?

    大家咯咯大笑,说摸手怎么了?你的手美呗!

    那女人也笑了。

    换庄时,那女人坐到了侯七的对面,桌子很小,四个人八条腿,在桌下几乎是脚挨脚,终于轮到侯七赢了一个一条龙,侯七一高兴,将脚一伸,刚好伸到了对面女人的裙子里。

    女人突然有感觉,她没有惊叫,却是把侯七的脚夹在裆中

    侯七的脚趾在她的小内裤上触来荡去,那女人的小内裤很快就湿了。

    麻将散场了,那女人站在路口的一棵槐树下等他,等到侯七了,她小声说,侯七,你把我的小内裤弄湿了,怎么办?

    侯七说,你脱下让我给你洗呀!

    那女人说,就在这脱呀?也得找个地方呀!

    于是侯七就带她往一处没有人影的林子里走。

    这个人就成了侯七的第一个情人。这个人就是夜来香,方圆圆。

    侯七有了方圆圆的关系,一下子不再那么想要高荣荣了。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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