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事就是这样,我们只是为了互相的利益,我没有跟那女人上床,除了你,我不会跟其他女人做,所以,回到我身边来吧,你是属于我的。”
刘恨陵,在对我做完这样的事后,若无其事地叫我回到他身边,全世界恐怕只有他一人。
“你不介意吗?”过了一阵我淡淡的问。
“什么?”
“你不介意我已经和宇翔”
“只要你回来,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说实话我有些意外。他的占有欲如此强烈,又有洁癖,他真能不介意?
“你觉得有可能吗?”我依旧贴着他的胸膛,感到结实的肌肉微微一绷。
几秒后,他说:“我愿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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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翔的父母很晚才回家,他们找刘恨陵说话,我终于趁机脱身。
泡在浴缸里直到皮肤都皱起来,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发生这样的事我很生气,气的不是刘恨陵,而是自己。明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还自投罗网?难道潜意识里我还是放不下?
试想了一下跟他和安妮三人在森林木屋的生活;曾经,那是万分憧憬的未来,可今时今日,那依旧是我想要的吗?永远做个附属品,一辈子无法在社会拥有属于自己的位置
然而,一ld habbits die hard-旧习惯最难除根,特别是恶习,看似简单的抉择,我却犹豫不绝。他低声下气跟我说话,我的心会难受,呵,原来我是如此软弱。
第二天宇翔来时,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知道了会多么伤心,不难猜得到。每每被他拥抱,被他呵护,被他用温柔的眼神注视,我都心如刀割,罪恶感侵噬着每一根神经。
我极后悔没事先跟他商量茜茜的事,如今铸成大错,更加不敢开口。他不是没有预料;刘恨陵的危险,茜茜的居心,他三番四次提醒我,可我一味孤行,伤害了自己,伤害了他,最终什么目的也没达成。
日子就在推推搪搪,犹犹豫豫,万般混乱中过去了。我和安妮的关系并无取得进展;她太精明,又经历了太多,她为自己建立了层层围墙,除了刘恨陵之外,无人能穿透。
我并无期望她会一夜间就当我是妈妈,可这样不冷不热的态度令我万分沮丧。
刘恨陵鼓励我说:“将来我们生活在一起,她会对你改观的。”
我竟然还需要他来鼓励。
“顺其自然吧,”我看着窗外道。
他从身后抱住我,吻我的耳垂。我的身子有些僵硬,却无力反抗。这些天他没再越界,但稍许亲昵的举动还是不容我拒绝。我也只有顺着他。
“茜茜就快放完假回来了吧。”我问。
“嗯。”
“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和她交易下去吗?”
耳边的轻啄停止了,他想了一下说:“我如何解决这个问题,主要在于你。”
“如果我选择离开呢?”
“我会毫无犹豫地让她进监狱。”
“那样你不是也会有麻烦?”
“如果失去你,坐几天牢算什么?”
“恐怕不止几天吧。”
“没有区别。”
我陷入沉思。不,我绝不想刘恨陵有事。可究竟该如何是好呢?我想不出答案。
时间并无在我犹豫不决时放慢脚步。
新的一年到来,宇翔父母即将带爷爷返回纽约,他们要宇翔告假陪伴,与我商量后,宇翔决定答应。
其实,我并不希望他离开,心里好像有预感他走后,马上会发生什么巨变,可我又有什么资格叫他不去?
我毫无资格。
他依依不舍地吻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