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ll,我和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认识,你可别把她的账算在我头上啊!”frank看着已经走到面前的餐馆老板解释道。
长得非常魁梧的黑人老板bill面带不屑的看着钟婳与frank的纠缠,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
一会儿之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目的,他用刚好能让两人都听到的声音提醒了一句:“你们两个也别烦了,我已经报警了。一个吃饭不给钱,一个把我这当成和那些混蛋们的接头地点,都不是什么好货”
仗着力气大,bill一手一个,将两人都按在了附近的座位上。然后,他见钟婳没有要跑的意思,对她的印象稍稍好转了一些,转而便将注意力全放到了frank身上。
“frank,今天你又是来我这里等交易的吧?既然这样那就别走了,我看你也是时候进去接受一下改造了。”
bill不管frank的抗议,一把掀开了遮住他手臂的长袖管,指着他手臂上那密密麻麻的针孔道:“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行?非要学人家吸毒,现在毒瘾越来越大了吧?你还养得活你自己吗?不想和你那死鬼爸妈到地狱里团聚的话,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警察过来!”
钟婳看着frank手臂上的一大片乌青,以及那上面比毛孔还要细密的针孔,脸上难掩震惊之色。
虽然猜到frank是瘾君子就是因为中午不小心瞄到了他的手臂一眼,但钟婳却没像现在这样看的这么清楚,这得要多大的吸毒量才能把手臂搞成这幅德行啊?
“吓到了是吧?”
bill对钟婳嗤笑一声:“这家伙手里的钱从来不会超过四十镑,就算有钱他也全拿去买粉了,你还指望他借钱给你付餐费?这真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他这么穷?!那他那块毛料是怎么弄来的?不是要一万镑么?
钟婳不可思议的看着人模人样的frank,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心里急转而过,却被呼啸而来的警车打断了思路。
“喂,华夏女孩!”
frank恐惧的看着从警车上下来的几个黑衣警察,快速的对钟婳说道:“你这么做是怕我找你麻烦吧?我知道你是有钱人,也知道你中午戴的那只翡翠镯子的价值,你不可能付不起这顿餐费。”
“你想说什么?”
“这一次我大概是逃不掉了。”
frank绝望道:“但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借五千镑给我,然后把那些钱给我妹妹。她叫aysi一ns,和你差不多大,也是伯明翰的学生。ay是个好孩子,但马上就要开学了,我却还没给她凑齐学费”
钟婳挑了挑眉,在一黑一白两个毛茸茸的老外映衬下,她那张显得格外稚嫩的小脸上悄然露出了一个和无害外表一点都不相符的算计来:“我为什么要帮你?这可是五千英镑。”
“我不会让你吃亏的!”
frank急吼一声:“你以为就alisa那个女人懂赌石吗?她连那块毛料被我做了假都要你提醒!你等我半年,半年后我一定能从戒毒所走出来,到时候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在那块毛料上动手脚的人果然是他!钟婳心里闪过一丝狂喜。
会做假毛料和会赌石是两个概念,翠玉轩有不少精通赌石的人,但这种做假专家却一个都没笼络到过。
以钟婳现在的能量,并不是她打动不了这些做假师,而是这些人无不隐姓埋名,藏得很深。没有人介绍,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这些偏门人才无异于天方夜谭。
做假的人虽然做的事情不太光彩,但他们的能力却是毋庸置疑的。
在如今各种假货越来越多的市场上,如果翠玉轩不是钟婳亲自出马负责采购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