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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战场上可是未尝一败。”

    “谁可证明?”南亦远把黑子推到了皇甫濯的面前。

    皇甫濯想了一想,望见朔漠,立刻点了下朔漠答道:“朔漠!”

    “朔漠,皇甫将军说的可是真的?”南亦远问朔漠。

    朔漠冷冷地扫了一眼皇甫濯,而后低头道:“我只见过一场,其他不知。”

    “唉?”皇甫濯点了点朔漠,又无奈地笑着摇头,“这小子总向着你。”

    南亦远抿唇微微一笑,向皇甫濯做了个请势:“黑子先行。”

    皇甫濯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南亦远摆上了棋盘,他无法推脱,只得应战。南亦远让朔漠回屋温书,说下午要考教他的功课,朔漠知南亦远是让他离开,便应了一声,闷闷退下。

    “你有话要对我说?”等朔漠离开,皇甫濯绷紧了神色,问南亦远。

    南亦远点点头,也肃神道:“有些事我想不明白,想借这盘棋,与你探讨一二。”

    “那我便陪你下到你想明白。”

    “多谢。”

    第二十三章

    白子破开中路,解了包围。头顶蝉鸣聒噪,心中思绪万千,但面前坐着一个视他如命的人,南亦远平静不少,手底棋路开阔顺畅,一连杀了皇甫濯四局。

    皇甫濯讶然,将捻在手中的黑棋丢回棋盒,连连摆手说“不下了,不下了”。南亦远说是要与他一边下棋一边想事情,可一开局,南亦远就杀得酣畅淋漓,着实让皇甫濯汗颜。

    “你不是想事情吗,棋下得这么畅快,难不成你想通了?”被杀得毫无招架之力的皇甫濯悻悻地将棋丢回棋盒,揶揄对面还没下过瘾的人。

    南亦远拂开棋子,一边捡棋,一边对皇甫濯说:“想不开,才下得快,想开了,便也没心思下棋了。”

    皇甫濯一听,假装挑眉不悦:“那你这是拿我出气啊。”

    南亦远瞥了一眼皇甫濯,讥笑道:“小民怎敢。”

    “算了算了,是我‘怎敢’得罪你,”皇甫濯摆摆手,帮南亦远捡棋子,看来这棋还得继续下下去,不过总让南亦远这么大杀四方也不好,皇甫濯便问道,“说来听听,你想到了什么?”

    南亦远捡棋的手指一顿,“啪嗒”一声,一颗白棋被他用力按在了棋盘上,南亦远深邃眼眸直视着皇甫濯,他道:“你觉得太子城府如何?”

    皇甫濯敛眉,南亦远这话中的意思,难不成对太子有了防备之意?

    “你难道怀疑是太子派人要杀长源公?”

    南亦远摇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长源公虽与圣人关系匪浅,但他对太子亦是一心一意,在长源公眼中,太子便是未来储君的好人选。不过,太子是不是也这么想呢?或者,是他背后的那个人……”

    皇甫濯将黑子丢回棋盒,沉声道:“你怀疑是那个人撺掇太子去杀长源公,可这也无道理啊,既然他要扶持太子为帝,那么不是与长源公的心思一致,他们是友非敌。”

    “是友非敌?现在是,未必以后是。”棋盘收拾干净,南亦远向皇甫濯伸手,示意皇甫濯再开一局。

    皇甫濯无法推拒,只得先在棋盘上落下黑子,不过这一次,他有信心不会再被南亦远杀得狼狈不堪。

    “以后?以后岂不是更无可能,太子为帝,那个人身份更为尊贵,而长源公又怎会威胁到他?”皇甫濯看着南亦远在黑子边随意地丢了一颗白子,说道。

    南亦远冷笑:“那个人毕竟已经死了,他站在幕后,cāo控一切,你觉得以长源公的脾气,会见得惯?”

    皇甫濯倒也笑了:“长源公悟道多年,道心应该已经成了吧。”

    “道心已成?”南亦远眉梢倒竖,“他若道心已成,何须回长歌门隐居,该回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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