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亲够。
许久,师父终于放开她了。唐枣张着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双眸子泪眼汪汪的,面色酡红,声音娇气道:“师父,徒儿徒儿不要了。”
重羽亲着她的额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温柔的哄着:“才一会儿没什么效果,再等等,好不好?”他就亲了一会儿,还没解馋呢。
唐枣脑袋一缩,依偎在自家师父的怀里,声音委屈道:“徒儿不要了,改日改日好不好?”
重羽叹了一口气,抱着小徒儿柔软的腰肢,亲了亲她的脸颊,道:“那好吧,改日再继续。”
总归是亲过一回了,若再继续,只怕他也忍不住。
重羽薄唇一勾,躺到唐枣的身侧,而后拥着她将下巴抵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餍足的闭上了眼睛,可他哪里睡得着,软玉温香在怀,身子热的很。
好想继续欺负她。
见师父没有再继续,唐枣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明明知道是双|修之术,可她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师父亲她的时候,她更是心里一阵慌乱,如今唐枣靠在师父的怀里,回忆刚才两人亲昵的举止,不由得脸上一阵灼烫。
改日,还要继续吗?
她最先看到的是中间的那幅画,里头的姿势太过于奇怪,如今师父说是按照书中的一页一页来,那岂不是很快就到那一幅了。
唐枣赶紧闭上眼睛,不再去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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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唐枣最先醒来,她见师父还在睡,又想起昨夜之事,一时气息紊乱,赶紧起身下榻。
可是她在师父的怀里,她一动,师父便醒了。唐枣定了定神,如往常一般,道:“师父,你再睡会儿吧,徒儿去准备早膳。”
重羽听言,闭着眼睛低头亲了亲小徒儿的脸,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师父亲了她的脸,唐枣顿时心跳如鼓,脸颊一烫,立刻穿好衣服起身下榻。之后却是动作一顿,回头瞧了一眼——睡着的师父模样比往日更加的温和,慵懒的样子,眉头舒展着,倒有几分孩子气。
唐枣弯了弯唇,小心翼翼替师父将被褥掖好,而后出了寝殿。
怀里空荡荡,没了那香甜的枣香味,重羽有些不大习惯,皱起眉头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小徒儿娇小的背影,露出了餍足的笑意。
以前他念着吃她,如今还是念着吃她,不过怎么吃
重羽弯唇,笑容熠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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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唐枣心里头有什么心事,便同扶宴师叔和扶月讲,可如今这事儿太过于私|密,唐枣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和萄萄讲。
萄萄这么聪明,肯定会解决她的疑惑的。
萄萄正早起采着晨露,见一大早唐枣慌慌张张的跑来,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听完唐枣的话,才忍不住弯了弯唇。
虽然那人看上去冷冷淡淡的,但是对小枣却是好得很,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放心。
朝夕相处三年,又共处一室,她以为早就将这傻枣子早就被吃的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剩了,却原来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倒让她有些惊讶。
“那你是不喜欢?”萄萄手里的动作未停,只不过瞧了一眼身侧的唐枣。
不喜欢吗?
唐枣皱起眉头想了想,师父抱她的时候,亲她的时候,她虽然觉得奇怪,可是却没有感到不喜欢。唐枣轻轻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奇怪师父亲她的时候她的身子会烫,亲了久了,便是什么力气都使不上了,身子软趴趴的。虽然隔着衣服,但是她却能清醒的感觉到师父身上的温度比她还烫,最奇怪的是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着她的小腹,让她觉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