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只好问道:“该当如何?”
“眼下屈南二部互相仇视,争战不休,我等何不以此为机,行大事!”
高信不明所以,遂问道:“计将安出?”
苏烈便将他的想法详细告知高信,高信听罢,大笑道:“定方之计,果真精妙!若计成,屈南部不过囊中之物罢了!”
说罢,高信忽面色一正,道:“苏烈听令!”
苏烈见高信郑重,赶紧起身道:“属下在!”
“令你总督兵马,自我以下,敢违军令者,皆可斩之!”
“诺!”
“今掌全军,当取屈南部,若有差错,军法论处!”
“得令!”
高信自知自己能耐,文不成,武不就,还好他有自知之明,将事情交由专业人员去做,总是不会错了。
下放军权给苏烈,高信放一百个心,灭国神将苏定方的能一力,谁敢怀疑!
苏烈得了军令,立即转身出去,安排战事去了!
是夜,屈南桑兀于自己的帐篷之中饮酒,心中甚为不快。自打自己独立出来后,就与自己的弟弟屈南骨雕争锋相对,常年相斗,将原本在辽东鲜卑上素有威名的屈南部折腾至如今窘境,连一块好的过冬之地都争抢不到。
想到这里,屈南桑兀对自己的父亲更加不满,倘若传位于自己,屈南部依旧如同住日一般强大,何苦受这鸟气。
况且,屈南桑兀最近得到了一个对自己极为不利的消息。
他的弟弟,屈南骨雕今年搭上了辽东鲜卑上贺兰部,那是一个拥兵五千,部众数万的大部落,并与之达成了一个协议,贺兰部出兵协助屈南骨雕吞并屈南桑兀。
请贺兰部的代价也很大,整个屈南左部的一半人口,以及全部牲畜归贺兰部所有!
对于屈南骨雕的行径,桑兀也是大骂其蠢货。在桑兀看来,自己手下一半的人口及牲畜虽说数量不少,但对于整个贺兰部来说却也不是那么重要,况且草原之上,部落争斗,只允许双方自行解决,若都互拉外援,那草原还不得乱套!
所以在桑兀看来,贺兰部看上的不只是自己的屈南左部,怕是自己亲弟的屈南右部也是对方的目标,一整个屈南部,光是这近五千人口,就值得贺兰部冒着被王庭责罚的危险一搏了!
况且,和连新上位,有没有心思关注这件事都还难说呢!
也幸和连新上位,急于立威,征调兵马南下,而贺兰部的兵马恰好被调走,攻打汉朝
否则,只怕此时,屈南左部己经不存在了,甚至于屈南部也都变成了历史!
但桑兀知道,除非贺兰部在与汉朝的战争损失惨重,伤了元气,否则,在来年开春之后,配合着骨雕,将自己消灭。
桑兀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在今年冬天,无论如何也要口与骨雕分个胜负,到时屈南一统,贺兰部就没有任何理由来干涉了!
桑兀在思索着如何才能以最小的损失一统屈南之时,突然帐篷被打开,一人冲了进来!
桑兀见状,不怒不己,一脚将之踹翻在地,道:“不长眼的东西,谁让你进来的!”
那人正是桑兀手下,自知自己冲撞了桑兀,也不敢多言,忍着胸口处的疼痛,道:“大人,不好了……”
还未等他说完,桑兀又是一脚过去,骂骂咧咧道:“我好得很,有屁快放!”
又被踹了一脚,这小兵也只能含泪忍下,继续说道:“右部有一支人马,突然杀到我部草场,杀了数十人,劫走了我们的数百头牛羊!”
“什么?那小崽子胆子不小,敢这么玩!”
桑兀听完也是气愤不己,平常双方也有争斗,互相抢劫牲畜,但很少杀人,就算是动刀子,杀个一两个也是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