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处长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
他是不怎么想再生一个孩子, 可被喻蓝星一搅合,嚇, 他又想生了。
林处长受了严重的打击, 憋了很大的一口气。
到了晚上, 呵呵, 喻蓝星非得要和喻小蓝睡。
唐女士和林素秋哄了又哄,可是越哄越不行。
最后,唐女士一摊手和林深处道:“小孩子都爱争宠,那什么, 习惯了就好了。”
怎么个习惯法当妈的不会说啊!
这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情。
那什么,反正床够大。
林处长不乐意啊,他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万一做了一半,孩子一睁眼睛,他会崩溃的。
而且,喻小蓝死都不会肯的好嘛!
于是,在林家睡的这一晚, 一个床上,放了两床被子。
喻蓝星搂着妈。
林处长搂自己。
其实心塞还不是个事,心塞无处说,才是大事情。
这一次,林处长也动了气, 坚决不讨好。
嗯,对,绝不妥协。
要不然, 他这爹,就被定了性。
啥性?挨挤兑的性。
至此,怼天怼地的林处长,每天晚上被女儿挤兑到床边,还得祈祷他女儿晚上别做什么嘿哈舞刀弄枪的梦,要不然他准得挨踢。
除夕的前一夜,简兵回来了,两个人自打上回之后,还是头一回见。
好了伤疤的简兵,已经忘记了“防犬疫苗”的痛,得得瑟瑟地来找林深处喝酒。
喝白的,唐女士反对,理由同吸烟。
喝红的,简兵反对,并且振振有辞:“我一个一身腱子肉的特种兵,你让我喝红酒,我怎么感觉这和我的人设不符呢!”
退而求其次,来啤的吧!
大冬天的,两个人喝了整整一箱啤酒。啤酒喝的太多,后遗症是啥,喝过的都知道。
肚子都喝撑了,可还没有喝好。
两个人趁着唐女士去睡了,又偷偷整了瓶白的。
一直喝到快十二点钟,林处长送走了简兵,晕晕乎乎地上了楼。
这时候,妻女早就睡着了。
他好不容易才把星往中间推了推,那小东西一个翻身,呈大字型,又把他的地方给占了。
林处长深吸一口气,干脆不管她了,给她自己盖了一床被子,他脱了鞋从她的脚下跨了过去。嘿,他睡中间了。
抱自己和抱媳妇,区别很大很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林处长是被喻蓝星的尖叫声音给吓醒的。
他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她抱着被子在地上叫。
喻小蓝已经翻坐了起来,还有点儿懵。
她推了他问:“怎么回事?”
林处长抬了抬头,很淡定躺回去,然后说:“滚床下面去了。”
“我当然知道。”喻小蓝在被子里,踢了他一下。
她又不傻,还看不出来她女儿滚床下面去了!
她是问“你怎么睡中间了?”
“她自己滚到旁边去的。”说起来,林处长也很委屈的。
喻小蓝觉得,自打结婚了之后,这日子过的真热闹啊!
喻蓝星是裹着被子一块儿摔下的床,摔是没摔着,就是吓了一跳,还觉得自己被林深处欺负了。
喻小蓝哄了好久才哄好了喻蓝星,林处长昨晚上酒喝的不少,头还有些懵懵的,在赖床。
喻蓝星穿好了衣服,怂恿喻小蓝:“妈妈,以后他要是喝酒,你就让他睡书房,臭死了。”说着,还用小肉手在鼻间扇来扇去。
林深处不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