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一伙人见了,又笑又闹,连声说巧。范里首先打趣:“钟越,我说你有什么要紧事呢,原来是吃饭来了。”
韩张一见夏原,笑嘻嘻地说:“兄弟,咱们又见面了。”夏原握紧他的手,连连摇晃,“哥们儿,咱们今天一定不醉不归。”一副惺惺相惜c相逢恨晚的样子。夏原听见他们吃火锅,转头说:“我正不知道吃什么呢。范里,不如我们跟他们凑一块儿吃火锅得了,多热闹啊!”众人都说是,换了一间大的包厢,围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团团坐下,气氛顿时热烈起来。
他们要了一大箱啤酒,几人又吃又闹,吵吵嚷嚷。夏原是个闹场的高手,端着酒杯说着俏皮话,劝酒词一套连着一套,不由得你不喝。连不怎么会喝酒的何如初也被他说得死命灌了大半瓶下去。夏原连声催范里:“你也倒满啊,别扫兴,我知道你酒量大着呢,别说这些啤酒,就是换成红酒都灌不倒你。”大家这才知道范里也是个中高手。
几人推杯换盏,硬是把一箱啤酒喝了个底朝天,桌子上杯盘狼藉。饭后大家随便坐着说话。何如初只喝了那么几杯,还是啤酒,脸却红得不成样子。钟越注意到她没精打采的,走过来问怎么样。她闭着眼说:“胸口闷闷的,有点儿难受。”
他倒了一杯酽酽的茶:“都是喝酒闹的,不要紧,喝点儿浓茶就好些了。”她点点头,一饮而尽。夏原凑过来,嘲笑说:“何如初,你还真没用,喝这么点儿酒就倒了。”她红着脸辩解:“我以前没喝过,家里也从不让喝”夏原不由分说又倒了杯酒,推着她说:“以前没喝过,现在就该多喝点儿!来来来,把这杯喝了,我就放过你。”她连连推辞,当然不肯喝。
钟越便说:“她不能再喝了,我替她喝吧。”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看着他们,表情不一,各有所思。何如初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站起来要自己喝。钟越一手挡住了。
夏原慢慢拍手:“好样儿的,英雄救美啊,难得难得!”钟越端起酒杯正要喝,他却说:“既然这样,我也不强人所难了。略尽个心意就成。”倒了杯茶递到何如初手里,说:“我干了,你随意。”一气喝干。何如初象征性地喝了口茶。夏原也不看钟越,自顾自地落座。
范里推他,笑着说:“从没见过你在酒场上这么好说话,人家不喝就算了?真是太阳都打西边出来了。”刚才还把她灌得半死不活的,这下倒惜起花来了。夏原眉一挑,笑着说:“特别的待遇给特别的人。要不,咱俩再来?”范里骂:“再喝回去该被说了,你悠着点儿吧。”眼睛却暗暗打量何如初。
过了一会儿,夏原和范里站起来,说时间不早该回家了。其他人也说该散了,夏原抢先一步结了账,其他人便说回头再回请大家。推门出来,天气又冷了一层,阴阴沉沉的,看样子竟是要下雪。来接夏原和范里的车子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挥手,先一步离开。
何如初缩了缩肩膀,捂手哈气。韩张抢先一步说:“何如初,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钟越抬眼看他,好半晌才说:“你还得赶回去呢。要是担心,我送她回去,反正顺路。”韩张笑了笑,神情却有点儿冷,转身问何如初:“你自己说呢?”钟越此刻明显感到他的敌意,于是默不作声,眼睛看着茫然不知的何如初。
何如初问:“做什么?”钟越轻声解释:“你一个人回去,我们不放心,想送你。”她摇头:“都是校内,有什么不放心的?”又笑,“时间早得很。”
韩张见了,有点儿沉不住气,说:“送女士回去是最基本的礼貌。你为什么要拒绝呢?”何如初看着他大笑:“韩张,你什么时候这么绅士了?算了吧!天又黑又冷,你赶快回去是正经。”转头对钟越说,“你不是还有事没忙完吗?我自己回去就行。”钟越当然不答应:“你喝了酒,风又这么大,我还是送你回去。来回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