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说没有,又问:“出什么事了?”
赵书记急得团团转,满脸憔悴,神情焦虑,“她不见了!昨天早上就没见到她人,我以为她上课去了。到了晚上还没回来,我开始急了,往她爷爷c奶奶c外公c外婆那儿打电话,都说没去。她姑姑c舅舅c阿姨家我全都问遍了,也说不在!我又到她班上问了,大家说没见着她,所以我来问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她是什么时候?”
何如初吓坏了,没想到林丹云会突然不见了,忙说是前天晚上。赵书记听了,黯然叹了口气,只怪自己不该一时气愤,动手打了她一巴掌。何如初问:“她什么都没带就这么走了吗?”
赵书记摇头,“拉杆旅行箱不在,几件常穿的衣服也带走了,还有我放在书房柜子里的一万多块钱也拿走了。”何如初愕然,带那么多钱,看样子她是要长期离家出走?赵书记待明白她是有计划地离家出走,倒不像一开始那样心急火燎,好歹那么大一人,身上带了钱,出门在外至少不至于挨饿受冻。怕打扰何如初考试,赵书记没有多说什么,只叮嘱何如初,若是有林丹云的消息,立刻告诉自己,就急急忙忙地走了。
直到期末考试结束,还没有林丹云的消息。何如初急得问钟越:“你那天晚上跟林丹云说什么了?怎么第二天她就离家出走了?”
钟越也没想到一席不轻不重c婉拒的话闹出这么大动静,也担心林丹云一个人在外面出事,心里多少有些愧疚,于是把那天晚上他和林丹云的对话一字一句复述给何如初听,只略去林丹云最后问的那句话。何如初听了,沉默半晌,说:“那她也没必要离家出走啊!”随后叹息一声,可见这次钟越真是伤了她的心。
考完试就放假,因为林丹云的离家出走,几个人的心情多少受到影响。放假的第二天,一大早,何如初还在睡觉,就接到一个长途电话:“何如初,你在干吗?听你声音含糊不清,还没睡醒?”
何如初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般坐起来,大叫:“林丹云!你还知道回来啊!你知不知道你妈妈为了找你,差点儿把上临一中掘地三尺,就差翻过来了!”
林丹云说:“你小声点儿!我还没回家,我在外面的公用电话亭给你打电话呢!你可别告诉别人啊,不然我连电话也不给你打了。”
何如初这会儿完全清醒了,脑筋快速转动,开始套她的话:“你在哪儿啊?听你声音,过得不赖啊!”
“那当然,外面比那个死气沉沉的学校好多了!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不知道多轻松惬意!你可别当说客让我回去啊,否则我跟你翻脸!”
何如初想用激将法让林丹云赶快回家:“你也太窝囊了!就为一个男人离家出走,值得吗?”
林丹云果真不服气,“谁说我为一个男人要死要活c离家出走啊?我是因为我妈打我了,我才走的。不然待家里等着被她打死啊?我还没这么笨!”她仍怒气冲冲的,气犹未平。
何如初吃一惊,问:“你妈打你了?什么时候的事?”原来中间有这样一层缘故,怪不得一一要是她爸打她,说不定她也得气得离家出走。
“哎,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别再提了,我右脸到现在还肿着呢,嘴唇都破了,都不敢出去见人。要是还待在学校,还不被人笑死!”
何如初颇为同情她,说:“那你现在在哪儿呀?”她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咦了一声,说,“怎么像是外省的电话号码呀。你这是在广州?”
她点头,“你还不错嘛,居然可以从一个电话里看出我人在广州,看来你有侦探的潜力,值得表扬。”
何如初笑起来,“你去广州干吗啊?听说那里有的地方治安不好”
“去你的吧!你以为拍电影啊!这里的大街上和咱们那里没什么区别,就是饭菜我吃不习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