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抚摸着澹台曜的背脊。
“我确实受伤了,但是你也不能那样惩罚我。”澹台曜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沙哑。莫庭烟一怔,抚摸着澹台曜的手也顿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这人以为她刚刚是在惩罚他?是啊,她虽然不知道澹台曜刚刚有多痛苦,但是却能够从他不停轻颤的身体上感应到一二。
想到对澹台曜下手的人,莫庭烟的脸色一寒,眼中更是掠过了浓浓的杀机,她的人可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可以欺负,那里轮得到别人欺负他一二。“告诉我,是谁伤的你!?”莫庭烟的声音极冷冽而且充满了杀机,惹得澹台曜轻轻一抖,但是却紧闭了嘴巴不发一言。
“怎么不说话。”莫庭烟叹息一声,把人放在床上,然后毛巾沾了水,轻柔地给人擦了擦额头脸颊脖子以及血液已经干涸的胸膛“张开嘴,不准咬着嘴唇,都被你咬坏了,你这儿可是我的,我的幺幺。”
澹台曜想要偏头躲过莫庭烟的抚摸,但是全身却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莫庭烟摆布。他现在的力气只足够他勉强说话,或者咬着嘴唇努力隐忍而不透出软弱之色。
“哎你这是生我的气了?我哪里是罚你了,那个伤了你的人对你的经脉下了暗手,我只能勉强地这样给你疏通一下,我哪里舍得这种时候罚你。”莫庭烟把毛巾扔到盆中,然后上了双人床大小的病床上。
双手撑在因为她的话而脸颊苍白转红的澹台曜的两侧,莫庭烟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直到他眼神躲闪,脸颊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才移开了视线。“算了,我不逼你,睡吧”她叹息一声,轻轻地亲了亲他的嘴唇,然后舔了舔那破碎的嘴唇,惹来澹台曜一声闷哼。
莫庭烟的眼神一深,然后邪笑一声,轻轻地吻了上去,舌尖更是趁着澹台曜微微掀开嘴唇之际窜了进去,舔舐到了那微微地腥甜,她蹙了蹙眉头,更加的温柔,手掌也渐渐地向下摩挲,隐隐的就要探入了那松垮的裤子之中
“唔”澹台曜的眼中已经满满的全是水汽,臀上不停加大的力道让他呜鸣出声,只是嘴唇上的缄封却让他无法拒绝,只能死死地看着莫庭烟那全是欲念的眼睛,本来就没有力气的身体更是被捏拢得瘫软如泥了。莫庭烟感觉到澹台曜越来越瘫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本来是让他安心睡觉,谁知道竟然这般地沉溺于他难得的柔软之中。“莫庭烟,你,你”
莫庭烟看他眼睛红红的模样,不由有些意犹未尽地吻了吻他的嘴唇,“放心,只是帮你纾解一下,我不会在过分了”莫庭烟轻笑一声,继续封缄住了他的嘴唇,把那因为她的动作而发出的低吟堵在了口中。不过一会儿,莫庭烟只觉得手上一热,澹台曜的眼睛一湿,整个身体无力的弹了一下,口中只剩下一声无力的呜咽。“真乖。”
澹台曜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都昏睡了过去。莫庭烟看着旁边的已经凉了的水,随意的把手上的黏腻洗掉,然后又去了洗手间打了一盆热水,然后把人脱得一干二净仔细地擦拭了一遍,才拿了白色的毛巾给人盖好。窗外天色已经完全擦黑了,莫庭烟也惊觉自己好像呆的时间有些过长了。
莫庭烟摸了摸鼻子,看着那人又把自己蜷缩起来,呼吸沉稳,显得乖乖巧巧的,她的眼中充满了怜爱,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她推开门,就见门外只剩下两个保镖还是像是两个小时之前一样笔直的站在外面,而另外两个已经不知所终,莫庭烟想着,应该是去吃饭了。
“姐姐,你进去了好久呢,方焘哥哥走掉了,还好有尉迟哥哥陪灵儿玩,姐姐,你没有欺负幺幺哥哥对不对。”灵儿一见莫庭烟出来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直扑入莫庭烟的怀中,嘟着小嘴儿喋喋不休得抱怨着。
“呵”莫庭烟轻笑一声,接住他那柔软的小身子,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脊背,才把他放在地上,然后轻柔地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