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装不下去了。看着卓欣悦得意的样子，莫楚楚的心就像被吞噬一样，钻心地痛。

    “贱人！还不是你们夫妻做的好事，让我做不了女人。我要掐死你！”莫楚楚伸直了双臂，就向卓欣悦的脖子袭来。

    厉明一掌推到莫楚楚的脸上，顺便把刚才手上弄到的莫太太的痰也抺在她苍白的脸上。

    纤瘦的莫楚楚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推出好几米去。

    莫太太尖叫一起，扑向她的女儿，嘴里还喋喋不休地骂，“混蛋，竟然打女人。一丘之貉啊～不要脸啊～要有报应啊～”

    “天理循环，是有报应的。莫太太，问下你女儿，就知道了。”卓欣悦冷冷地回她。

    “女儿，贱人说什么呢？”莫太太紧张地抓住莫楚楚的胳膊。

    莫楚楚露了一个牵强的笑容，“妈，她是吓唬你的。我们走。回家给爸上香。”

    卓欣悦看到脸上被抹了黄黄的痰的莫楚楚仍阴毒地盯住自己，仿佛要用目光杀死自己一样。从莫楚楚的话里，卓欣悦百分之百地确定莫楚楚已经知道了肖诚服对她的惩罚了。

    莫楚楚真强，真会装，可以把滔天的怨气强压在心底，装出亲昵地喊自己“欣悦姐”。卓欣悦那是相当地佩服莫楚楚。

    坐在地上的莫楚楚眼神在厉明身上打转，明白了自己的劣势。她扶着母亲站起来，掏出纸巾，慢慢地擦去脸上的痰印，发出了“呵呵”的阴笑。

    “卓欣悦，你等着。”扔下一句狠话后，莫楚楚拉着莫太太，从卓欣悦她们面前走开。

    莫太太经过的时候，朝卓欣悦的脚下吐口水。

    厉明冲莫太太瞪起虎眼，吓得她脚一哆嗦。

    目送莫家母女走后，卓欣悦对莫政委的墓地产生了兴趣，对厉明说：“走，我们去下墓园管理处。”

    根据管理处提供的编号，卓欣悦找到了莫政委的墓，竟然有一百平米，是三人墓。

    “哇，政委有钱啊，这墓不得一百万？”厉明摸着下巴，啧啧称道。

    “有钱没命花，有什么好的？”卓欣悦回他一句，然后想莫政委怎么有这么多钱？是不是有人让他自杀顶罪的买命费？看来，莫政委应该知道不少反对派的事情。可惜死了。

    当卓欣悦看到了莫楚楚的墓位就紧挨着父母的旁边，就更加肯定莫楚楚的记忆回来了。莫楚楚应该是知道自己不可能结婚嫁人了，所以把墓买在父母身边。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莫政委走后，莫楚楚一定是体会到人走茶凉的凄凉了。

    卓欣悦看着一家三口的墓园，不禁想如果莫楚楚不曾为了肖诚服而算计自己，也许莫政委还活着，因为肖诚服不会主动想到去调查莫政委的。那样，莫楚楚的人生又是大不同了。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嫂子？”厉明看卓欣悦愣愣地不知在想什么，喊了一声。

    “啊，我走神了。走吧。”卓欣悦吐了下舌头，回过神来。她和厉明一起去龙昊天的墓地。<

    br/>

    在“永宁家园”越贵的墓地越高，卓欣悦爬到了山顶，才看到龙昊天的墓地所在处的指示。

    按着指示走向左边，渐渐就能听到悠扬的曲子，应该是葬礼开始了吧。卓欣悦加快了脚步。

    远远就看到了“入海园”，卓欣悦不禁为它的气派给惊呆了。

    园门前两侧竖起了华表，园门是古代的石柱大红木柱的高大牌楼，牌楼顶是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反射着金光，牌楼下还有一块拴马石。

    走进园门，地面全是铺的灰白色的花岗岩。甬道两侧都移植着参天古树，而且还有一对对的石马，石狮，石象和石人。

    道路的最尽头，是一座重檐的古建筑，看来是放灵柩的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