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亓钊和佟雅娴情况复杂,从相识相恋到结合,经历了很多波折,也克服了种种困难。
许多潜在的问题和矛盾都是在日积月累下发酵的,这些藏在两人心里,只有他们自己体会最深刻,有时候连自己的孩都没办法一一道明。
最后他们和平分手,各自寻找新生活,也是为了放过彼此,不再互相折磨。
亓钊本就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老婆坚持要离婚,他总不可能哭着喊着求老婆为了孩留下来,不爷们了。
佟雅娴看着温婉没脾气,实则主意大性烈。
她一旦下定决心,就是十个骡去拽她也别想把她拽回来,大不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
就像当年她一意孤行,不顾家人的反对非要嫁给他。
后来岳父转变成见,对自己欣赏有加,她反倒各种不满了。
说是恩已断,情缘难续,他有鸿鹄志,心已不在她身上。
他亓钊阅人无数,不说火眼金睛,但也算慧眼如炬,偏偏他前妻佟雅娴,他始终看不透猜不懂。
以前有个难搞的老婆,现在儿更棘手,亓钊闯荡商界近十年吃的苦受的累都没这母俩加起来给他的多。
主要还是心累。
幸好还有个乖巧的女儿跟他亲近,贴心小棉袄,也算老有慰藉了。
亓钊暗自遗憾,当初应该让佟雅娴多生几个女,她有样貌有气质有才情,自己也是一表人才,父母基因优良,生出来的孩个个顶呱呱。
婉秀生的女儿虽然乖巧可人,可头脑上面差了很多。
本就能力有限,又不爱习,吊车尾的成绩,每次升都要给校投一笔建设基金,女儿才得以进入重点校就读。
过两年考大,估计又够他操心了。
亓非越若是性格上改改,不那么尖锐,踏踏实实帮他管理盛景的分公司,如今肯定也能混个杰出青年企业家了。
亓钊最大的心结莫过于此,纵有万贯家财,却无优秀继承者,反倒有个不成器的儿,只知道跟自己作对。
亓非越大半身歪倒在沙发上,只顾把玩自己的手机,神情漠然,对他爱理不理。
亓钊看着儿,直叹气。
模样是越长越出挑了,走出去妥妥的帅小伙,估计万个人里面都出不了一个这么帅气的。
就算有,那也肯定是整的。
就是这性,越发狂妄了。
“你看看你,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什么样。你妹妹看到了怎么想,你不顾及我,总该为佳艺考虑。她那么崇拜你,你就不能做个好榜样。”
她跟他是一个妈吗?他有义务让她崇拜吗?
亓非越浓眉淡扫,眼神带着讽刺,不以为然。
他有房有票有车,身后女人一大堆,走出去风风光光,不用自己抬手动脚,一票人等着他垂青,哭着求着想抱他大腿。
他的能力,无需亓钊判定。
儿那疑似鄙夷的眼神,让亓钊心头火起,提高了嗓门斥责。
“我二十多岁的时候,你妈都怀上你了。你再看看你自己,家没成业没立,整天跟些狐朋狗友在外面混,惹是生非胡天海地不思进取。你都二十四了,打算混到什么时候,七老八十,树倒猢狲散,孤独终老是吧。”
亓非越眉头挑了挑,捏手机的力道紧了紧,他斜睥亓钊,轻哼。
“继续,我倒要看看,我是有多罪大恶人神共愤。”
亓钊冷笑:“你的罪行罄竹难书,我都懒得重复了,浪费我口水。你长点心,不想去盛世也行,那就踏踏实实给我找份正经工作,找个正经女孩交往,也不指望你有所成就,只要不惹事我就谢天谢地了。这样吧,李家的那个闺女,我看着不错,找个时间跟她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