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溜!
为了松懈亓非越的警惕心,秦嫃嫃开始装乖,不再一味沉默抵抗了,而是有些逆来顺受的意思。
亓非越触碰她,她依旧不舒服,但她会尽可能隐藏自己的真实想法,克制自己的反感情绪,脸上尽量表现自然一点,不让亓非越察觉到。
亓非越吻她抱她,她也试着放松身体,不再那么僵硬了。
两人倒在床上,亓非越吻够了,摸遍她的身体,手在她的大腿上徘徊,抱着她休憩。
似在回味相拥激吻的美好感觉,亦或平息体内尚未消退的躁动。
他难得好心情,挑着眉,唇角高高扬起,尽管是在笑,可男人一贯处事风格让秦嫃嫃怎么看他都像在嘲笑。
他的手轻轻敲打着她的大腿,时而划着圈儿弹两下,然后摸两把,手法恶劣。
她只能假装没感觉,闭着眼睛假寐。
只看他的脸,噙着笑容悠然自得,殿堂级的帅颜,神圣得让人只能远观不敢亵玩。
谁晓得,就是这么个妖孽人物,正做着与形象其不符合的下流事。
从她的大腿外侧慢慢摸到内侧,然后一直向上,到了她的内裤边缘。
秦嫃嫃再也无法装作镇定自若了。
她颤了颤,几乎要跳起来。
他的手指邪恶了,居然在描摹她小裤裤的形状,指尖好像带了电流,若有似无的触碰让人无法忽视。
秦嫃嫃有种被微电流击中全身的感觉,酥酥麻麻,身体怪怪的。
她讨厌这种异样的颤栗感,完全不受控制。
她睁开眼,委婉表达她的抗议。
“我要睡了。”
“你睡,不用管我。”
亓非越好心情对她说,然后不见收敛,继续摸他的。
她才不想管他,睡大街都跟她没关系,她还求之不得。
“你的手一一一”
“我的手很安静,只摸不发声,睡吧,吵不到你。”
秦嫃嫃欲哭无泪。
有一种干扰,比吵闹更可怕,因为它叫性一骚扰。
在秦嫃嫃的忍辱负重下,两天后,终于等到丌非越出门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她关在房间里认认真真写字条,说明她出去的理由,再强调她一定会回来。
写一句,改遍,务必措辞诚恳,态良好。
写完后,秦嫃嫃将字条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踩着猫一样轻缓的脚步,趁苏珊娜打扫房间的空当,悄悄溜出了公寓。
秦嫃嫃一出大门就拼命奔跑。
她得抓紧时间,最好赶在亓非越回来之前先回到公寓。
可是,跑着跑着,她就傻眼了。
小区大了,小繁多四通八达,这里一个口那里又是一个,而且做得都差不多,根本不知道哪条通向大门。
秦嫃嫃在这些上绕来绕去,看到的除了房就是树。
树很多,郁郁葱葱成片成林,双目望去,视线所及之处,林荫小道遍布,将一片片林串起来。
环境好是好,自然清新绿色环保,可谓是天然氧吧。
于是问题就来了,林和都是一个样,到底她该走哪条道。
秦嫃嫃跟只无头苍蝇似的,四处打转,眼睛在树干上还有岔口扫来扫去,看看有没有地标或者其他提示位置的牌。
巡逻的保安这时也走过来了,见有个女孩在树那头转来转去,样十分古怪,又透着焦急,好像迷了。
咯噔一下,保安心中警铃大作。
粗粗看去,这个女孩很眼生,不像是盛景的住户。
秦嫃嫃那晚是躺在车里昏睡着进来的,从未曾出过院,保安自然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