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婉转的鸟鸣,好似响在身畔,那样清晰,那般悦耳。
这个偌大的生态城,每一处都充满着鸟语花香,更别说亓非越的住宅,位于中心部分最好的地段,景致不是一般的赞。
清晨的阳光,嬉戏的鸟儿,推开窗便可见到,仿佛生活在森林里的树屋上,入目一片绿意盎然。
美丽的少女沐浴在熹微晨光中,恬静纯洁得像是误入凡尘的仙,懒洋洋睁开双眼,漆黑的瞳孔透亮中泛着光泽,涣散的目光慢慢聚拢,一双美瞳更显晶亮有神。
原本漂亮的眼睛,却因为下眼睑略重的青影而稍微打了些折扣。
秦嫃嫃尚在回味中。
同床共枕数日,她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她是该松口气,还是为不可预知的明天继续忧心忡忡呢。
这几晚,亓非越对她又吻又抱,占尽她的便宜,这点让她很是烦恼,但他始终没有突破最后防线,每到快要燃爆的时候,他都及时掐熄了火苗。
他的神情专注得可怕,隐忍而克制,黑曜石般的双眼深沉得能把人吸进去。
她能感受到他身体的热,还有强烈的蠢蠢欲动的灼烧感。
甚至到关键时刻,他会捂住她的眼睛,用低哑的声音近乎烦躁的命令她睡觉,不准看他。
他,真是个奇怪又矛盾的男人,她读不懂他,也不想懂。
想罢,秦嫃嫃顶着个熊猫眼爬起来,而亓非越已不知去向,他躺过的半边床早就失去了温,好似没有人睡过。
洗漱过后,秦嫃嫃下楼来到餐厅,正巧遇见霍仲卿。
霍仲卿眼眸含笑,话语里却带着戏谑的意味。
“做贼去了,黑眼圈这么重。”
大清早就被人调侃,还是在自己心里有着不一样位置的男人,秦嫃嫃刷的红了脸
随即想到自己最近都是在亓非越房里睡的,霍仲卿肯定也知道,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了,别扭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也没觉得不妥,反倒有点乐观其成的意思。
还是他以为自己和亓非越是一对,已经发展到同床共枕的地步。
思及这种可能,秦嫃嫃有点急了。
“我和他不是那样的关系,你别误会。我们是一一一”
秦嫃嫃难以启齿,连她自己都解释不清楚跟亓非越的关系,别人又怎么不会乱想。
反正,无论她是否对霍仲卿有好感,她都不希望被人误会小小年纪就跟男人同居,行为不检点。
即使从某种意义上讲,她跟亓非越的这种相处模式跟同居差不多了,但她就是不想被当做坏女孩看待。
女孩红着脸,神色颇为着急,急于向霍仲卿解释,吞吞吐吐半天都没说出合适的理由。
霍仲卿始终带着笑容,耐心听她讲话。
像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介于成长和成年的过渡期,自尊心重,脸皮薄,想法也多,要有耐心沟通,倾听少女的心声。
只是,秦嫃嫃还没说出个所以然,第者就介入了。
“误会什么?”
亓非越从餐厅出来,手里捏着小瓶酸牛奶,仰头慢悠悠喝着,走了没几步,就见秦嫃嫃和霍仲卿在客厅里拉拉扯扯,面色顿时沉下来。
霍仲卿暗叫不妙,这才聊了没几秒就被阎王爷撞见了,大清早倒霉运,感觉一天都不会好事情发生。
好的灵,坏的不灵,老天一定保佑他啊。
腹诽的同时,霍仲卿故作镇定,扬起大大的笑容说道。
“她误会秋千架是我买的,问我能不能玩。我正在跟她解释,秋千是你买的,刚刚聊上你就来了,你是正主,交给你了。”
霍仲卿暗地朝秦嫃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