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按照我的治疗方法,休养半个月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她现在的问题,是心理方面。这个,不是用医药就能治好的。解铃还须系铃人,老亓,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我叫了她,她没醒。”
亓非越冷冷的脸,说着颇为怨念的话,那表情有点逗,霍仲卿莫名想笑。
他的肩膀抖了抖,强忍住喷笑的冲动,一脸凝重的望着亓非越。
“也许是你叫醒的方式不对。老亓,你可别电视,什么亲爱的,醒醒,求求你,快醒来,再不醒来,我就活不下去了。”
亓非越一记眼刀飞过去,恨不得将霍仲卿劈成两半。
他像是那种低下四的人,还求求你,是有多窝囊,天下女人多了,这个没了,再找下一个就是。
然而,亓非越骨里也是个执拗的人,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否则,他也不会这样固执的非要叫醒秦嫃嫃不可。
他归类于男人尊严受到挑战,他必须挽回。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霍仲卿认为,就算亓非越对秦嫃嫃的感情还没上升到非常喜欢的高,但至少现阶段,应该是在意了,那种放在心里不同于别人的存在。
霍仲卿自己对秦嫃嫃的感觉则很纯粹,无非是同情加怜惜。
这个女孩挺不容易的,小小年轻就受了这么多罪,又倒霉摊上个只知取,不懂体恤人的大魔王,这两次受伤和昏迷,折腾得都没人样了,真是一天舒坦日都没过上。
医者的一些良知感慨,仅此而已。
至于秦嫃嫃看他时略带恋慕的眼神,霍仲卿在医治的患者脸上见到多,多到麻木无感了。想着只是被救者对施救人的盲目崇拜,并没放在心里。
霍仲卿的怜悯,说到底也就那么些,不会为秦嫃嫃乱了自己的步调。他照样玩他的吃他的住他的,忽略掉亓非越那张好像全天下都欠他一万的扑克脸,世界依旧如此美丽。
“等等吧,要有耐心,没准明天就醒了。”
霍仲卿只能如此安抚亓非越。
一一一
这一觉,秦嫃嫃睡得比之前还足,整整睡了一天。
又到了晚上,亓非越做完健身,撵走了苏珊娜,静静凝视着沉睡中的小美人。
脸盘依旧小,面色较昨晚稍微好了一点,但仍是有些苍白,下巴也更尖了,看着都没几点肉,捏起来估计更咯手。
想一直这样安宁睡下去是吧。
他不允许。
他替她还了债,她还没回报他,他连一点甜头都没尝到,她就想罢工不干活了,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免费的午餐,她别想。
房里很安静,一个人兀自睡得深沉,一个坐在旁边,看着睡着的人,时不时冒出几句威胁的话。
“睁开眼睛,再不醒,我就把你扔出去,外面很多流浪的野狗,一个个饥肠辘辘,就等着吃你的肉,啃你的骨头,大饱一餐。”
叫醒人的方式都是如此血淋淋,这世间,也就这么一个亓非越了。
“秦嫃嫃,想不想回家了,你爸欠的债,你要是耍赖不还,我就去找他。五花大绑,抽打鞭笞,早晚各一次,打到他昏死为止。或者灌水银,从左耳进右耳出,你觉得如何?”
又是一记惊骇的狠招,果然是亓非越的风格。
“别怪我狠心,是你惹我的。你那宝贝弟弟,才十五岁吧,多嫩的小鲜奶,满足那些人的怪癖。不想我把他卖了,不想他给富婆当小白脸,不想他给有钱老头做玩物,你就赶紧睁开眼睛。”
一招比一招毒,一招比一招刁钻,专门戳人软肋。
也许是亓非越威胁人的方式狠辣,所以效果也格外显著。
又是一天午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