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随时准备射出的样,那好整以暇的神态,好像在说一一一
再啰嗦,我不介意再来一次手误。
以亓非越射飞镖的准头,他如果想失误,那绝对会错误到底,不见血不罢休。
“没,怎么会有,你看准了,靶在那边墙上呢。”
霍仲卿可不认为自己怂,他是识时务者为俊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亓非越一双厉眸充满嫌弃的意味,在霍仲卿身上扫来扫去。
手不能提肩不能抗,就会几手绣花针,在人身上缝缝补补。偏偏那些有眼无珠的女病人,就好这一口,男几句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是死是活不管了,反正只要是霍大医生主刀,那就值得尝试值得信赖,任何意外都接受,出了事也只能怪自己命薄。
霍仲卿被亓非越看得浑身不自在,第一反应护着自己的胸,紧张兮兮。
“老亓,我是正派男人,性取向正常,你别打我的主意。”
霍仲卿一脸警戒看着亓非越,后者已经嫌弃地移开视线,漫不经心出声。
“你在她面前说,是你救了她?”
“没啊,她自己误会了,关我什么事。”
霍仲卿立刻激动为自己鸣不平,带着一点小兴奋。
“再说了,我是救了她啊,昨晚给她缝伤口换药吊点滴,不然,她今天能醒过来,恢复这么快。老亓,做人不要小气,分我一点功劳怎么了。”
小气?
哼,他亓非越要那么大方干嘛,又不是耶稣。耶稣是好人,一生做善事又怎样,还不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不得好死。
什么成神,普佑世人,不过是人们的得不到满足,转而求其次,寻求的一点心理慰藉。
亓非越并未动怒,而是意味深长望着霍仲卿,纠正他的说辞。
“你只是治她,带她回来的是我,救她的也是我。”
这份功劳,他亓非越想领取,那就必须是他的。
“行,你最厉害,我认输。”
霍仲卿摆手示弱。
跟老亓永远别想争赢,他这唯我独尊的性格由来久矣,跟他对着干,无疑是鸡蛋碰石头。
亓非越再次发难。
“你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住够了吧。”
潜台词是,管你住没住够,到点了就滚回家去。
果然,赶人了。
霍仲卿一双眼睛到处瞟,在书房里摸摸这个,玩玩那个,当没听见。
“想我直接下逐客令吗?”
莫名的,一想到霍仲卿和秦嫃嫃在院里相处的场面,亓非越就格外情绪不佳。
那画面和谐,而他最憎恨和谐,这会让他想到自己,从未与和谐沾边,典型不稳定因,随时爆发。
“霍仲卿!”点名了。
“啊?”装傻。
“继续装!”
“嘿嘿一一一”霍仲卿傻笑,抬手和稀泥。
“别这么小气,再住一晚,就一晚上,好歹让我吃完最后的晚餐,高高兴兴离开。”
霍仲卿被亓非越赶麻木了,雷声大雨点小,也就不当一回事。
老亓也就脸色吓人,架势唬人,他霍仲卿每天遇到各种各样的病人,形形色色,不计其数,比老亓更难搞的也不是没有,最后还不是被他管得服服帖帖的。
他治不了老亓,打打,浑水摸鱼,总成了吧。
“b一ss,晚餐做好了,请下楼用餐。”
苏珊娜在外面敲门,霍仲卿。
苏珊娜,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霍仲卿暗暗给苏珊娜点一万个赞,心里乐滋滋,表面不动声色,摸了摸肚感慨。
“都到吃饭的点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