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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嫃嫃连忙扒着床沿,急不可耐往床下扑,腿刚刚挪动了几下,整个人就摇摇欲坠,眼看着就要面朝天跌倒在地板上。
亓非越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人捞了回来,重新圈禁在自己臂弯内。
他捏着秦嫃嫃小巧的下巴,手指一点一点加重力道,专挑让人更痛的角使劲。
男人拧起的眉峰起伏如山峦,薄唇勾起一抹冷硬的笑,看着小人儿在自己手上挣扎,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难言的快感。
不听话的小野兔,必须惩罚,直到怕了,不逃了,跟家兔一样温顺。然后自己扔一根胡萝卜,小宠物就马上跑过来,摇尾乞怜讨好他。
目标是伟大的,现实不够丰满,他尚需加把劲,调教他的专属小女人。
秦嫃嫃感觉骨头快要碎了,她说不出话,只能逸出痛苦的呜咽表达难受的心情。
他简直是恶魔转世,只要一个不高兴,就对她施暴。
秦嫃嫃不动了,也没气力继续挣扎,苏珊娜精心调养起来的一点好气色,又被亓非越一下打回原型。
秦嫃嫃白着脸,虚弱喘着气。既是体虚所致,也是被亓非越凶恶的表情给吓的。
他是她遇到过的最恶劣的男人。
蛮横,粗暴,任性,自私,,不计其数,绕地球走一圈都说不清。
秦嫃嫃把自己能想到的贬义词全部加诸在亓非越身上,他集所有男性缺点于一体,精华中的精华,男人中最讨人厌的那种。
秦嫃嫃连瞪人的力气都没了,目光有些涣散,呼吸声也越来越重,嘴唇微微发抖。
亓非越见她面色越来越难看,这才甩开手腕,毫不温柔放开她,冷眼看她身体虚软滑落在床铺上。
男人放手之余依然不忘放狠话。
“这是我的底盘,我做主,想呆下去,就老实听我的话。不然,我把你扔回红墨坊,让你自生自灭。”
在亓非越的意识里,秦嫃嫃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给她还了债,用钱买下她,他便是她的主,她的天,她若是不听话,他有权决定她的生死。
秦嫃嫃休养大半天才养出的一点精力,在挣脱亓非越的过程中悉数耗尽,亓非越一松手,她便犹如断线的风筝,直直栽倒床上。
幸好床铺绵软,只听得轻微身体滑落的闷响,秦嫃嫃背对亓非越,整个人软趴趴倒在蚕丝被上,抚着胸脯直喘气。
苏珊娜楼下听到惊叫声,急急忙忙赶上来,她推开门,慌张跑进来大喊。
“小姐,怎么了?”
一双眼睛直盯着床的位置,待看清屋里的情景,苏珊娜自动消音,刺激大,已经傻了眼。
这是什么情况?
老板和秦小姐都在床上,一个坐着,一个趴着,秦小姐好像不舒服,老板一脸关切看着她。
也许是担心秦小姐,老板脸色似乎不好看,冷飕飕,冰凉凉。
画面是不是美好,少儿不宜。
“你们继续,我走错房间了。”
苏珊娜呵呵干笑,捂住双眼,转身欲撤。
暗自纳闷b一ss怎么了,这就是他们所说的猴急吧,形容男人好色,不等人家养好身就想占便宜。
可是,这实在不符合老板英明神武的形象啊。
“苏珊娜,你别走。”
秦嫃嫃急切喊住苏珊娜,撑起身体就要下床,脚一软,身体往前栽倒。
亓非越拦腰将她抱起,按着她肩膀躺回床上,脸色黑得跟杀神似的。
“想死直接说,我现在就把你扔出窗户,烂了还能当花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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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嫃嫃已没了力气和亓非越纠缠,她瘫软在被上,浑身软绵绵,手腕那里伤口涨着痛,轻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