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志华尴尬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一步,又觉颜面扫地。
刘海琳这女人吃力扒外,明明跟了他,还存着勾引亓非越的不良居心,是想将他置于何地。
梁志华感觉自己之前维护刘海琳的行为就是一场笑话,人家压根都不领情。
亓非越薄唇轻抿,勾勒出一抹淡薄的笑容,黑瞳中反射出的精光,分明带着戏谑的色彩。
在亓非越咄咄逼人的注视下,梁志华羞恼得无比自容。
他已经无意去探究刘海琳到底犯了什么事,惹得亓非越亲自发话处置。
婊一无情,死就死吧,他懒得管了。
“我还有事,先回去了,你们内部的矛盾,我就不插手了。”
梁志华话语中带着些许不自然,他垂着眼睛不敢看亓非越,只想立刻走人,离开这个糟糕透顶的地方。
亓非越逸出一丝轻笑,唤住匆匆转身的梁志华。
男人凉薄的唇微微一动,森白的牙齿透着寒光,直照进人的眼里,连心脏也为之咯噔一紧。
“志华,以后长点心,不要再被女人蒙蔽了。”
低醇的嗓音,不疾不徐,话中之意,意有所指,别有深意。
梁志华离去的身影晃了一下,他点了点头,随即加快脚步。
那背影为狼狈,似是落荒而逃。
发难的人走了,赵五和袁梅立刻气顺了,赵五朝袁梅使了个眼色,袁梅立马叫保镖押着刘海琳,先关进地下室,等那边联系好了再押送过去。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犯了什么事,你们给我说清楚啊。”
刘海琳仍在垂死挣扎,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到死都想不通哪个环节出错了。
可是,无人理会她的叫嚣。
袁梅冷哼:“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刘海琳心中一惊,莫非,他们发现了。
不可能啊,她亲眼看着阿杰进去的。
就算秦嫃嫃命大,在彻底成事之前被袁梅他们找到,可最起码也该衣衫不整,和阿杰打得火热,那画面,合该也算限制级别了吧。
亓少见了,没道理不动怒啊。
见刘海琳仍是执迷不悟,赵五懒得跟她废话,挥挥手,不耐烦道:“赶紧带下去,别碍了亓少的眼。”
刘海琳平常像鸟鸣般动听的嗓音此时却如待宰的猪一般,发出凄厉又高亢的尖叫。
“亓少,是秦嫃嫃,她背着你偷人,你弄错了,你去抓她啊。”
亓非越面容平静,目视前方,淡淡说道:“啰嗦了,要嘴巴何用,封了吧。”
漫不经心的语调,就跟谈论天气一样。
嘴巴不就是用来说话的,亓少的歪理邪说,总是特别理所当然,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
赵五给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刻连走带跑,捂住刘海琳吵闹的嘴巴,强行将张牙舞爪,剧烈挣扎的女人拖下去。
办完了事,亓非越不欲多留,走之前想到了什么,回头吩咐袁梅。
“跟秦家联系一下,让人心里有个底。开门做的是正经生意,不要搞得跟黑社会一样,玩强抢民女的把戏,降低自己的格调。”
扔下话,祖宗爷两手一甩,潇洒远去。玉树临风的修长身姿,留给人无限感叹。
赵五和袁梅面面相觑。
强抢的民女现在进了亓少的狼窝,亓少撂摊事不管,他们这些经手人不仅要帮着隐瞒,还得负责善后,服务是有多周到。
到底谁才是黑社会啊。
处理完了红墨坊的麻烦,亓非越又去别的地方办了点事,临近午时才回到家。
苏珊娜正在院里晾床单,看到老板回来,立刻加快速,把床单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