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凄惨下场。
到了夜晚,世子见放了一天风的怡真还是那么恍惚,得,知道让她继续这么考虑下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休息的时候,叫了怡真守夜,灯光暗淡下,世子披着衣服靠着枕头道:“你过来,有哪里不能决定的告诉我,我帮你参谋参谋。”见怡真要拒绝,他忙道:“先听我把话说完!”
怡真嘴里的话咽下,点头示意世子继续。
为了说的清楚,世子下床,将灯调亮,面对面对着铺床的怡真:“你也知道夏克做了我几年同窗,对他我也有几分了解,虽然他婚礼后不怎么来往,但是秉性不会贸然的改变,你有问题问我,绝对是有答案的。总比你自己想着要可靠。”
想想确实在理,怡真自己也不可能去找人打听,也没这个打听的人选,没的让人家流言,既然如此,那么向世子打探就是最为稳妥,毕竟凭借着自己这么些年的忠心,世子定然不会隐瞒c欺骗,也没那个必要。
想通了的怡真,将被子放下,坐在圆凳上:“那我就斗胆了,奴婢有个问题,您也知道我是个脾性重的,惯会自己拿了决断,我曾听了一耳朵,夏公子好似喜欢温婉可人的,不知道我这样的,之后会不会嫌弃。”
那省略的自然是婚礼二字,到底还是要些面皮,怡真可没脸大咧咧的道出来。
世子当然明白怡真潜台词,不过是想问她这样一个决断之人夏克能不能接受,这放在一两年前他可能不可以肯定,倒是现在他能说上个四五六来,世子半是保证的道:“这一点你放心,夏克先前那一任妻子,是一位官宦家的庶女,最为谨小慎微,遇点小事也要寻夏克拿主意,耽误了夏克不少时间,害的他连学业都没法安心操持。”
很是感叹一番,世子保证道:“这位妻子去世后,夏克可谓痛定思痛,他是吃够了苦头,老早就透露一定要找个能管家c商量事情的妻子。”
听了这话,怡真心里有了六分满意,但她并没有立刻应下,而是道:“世子,您也知道几年前我祖母来京寻了我,之后书信也没断过。按理这婚事世子您决断就可以了,但我想求个体面,容我去封信家里,让我娘c嫂子c姐妹的也来京城一趟,让她们与夏公子见一面,然后先定下,等契约到了,我再嫁过去。”
自己的婚事,怡真当然想让自己家里人看看,征求她们的同意。
世子点头,理所应当的道:“这是自然,她们是你的家人,理当过来见见。这样吧,你尽快去信,我和夏克说一声,如果你家里人满意,就告诉祖母一声,由她老人家来做这媒人。”这十足的是给怡真体面,请老太太做媒,这满京都还没几个呢!
怡真一脸的慌乱,连连摇头:“这怎么行,哪能为了奴婢这点小事,去惊动了老太太!”就是现任太太的侄女,也没这份体面。
“祖母最乐意管这些事,不告诉她,她会不高兴的。”
先不管老夫人会不会给这份脸面,怡真连夜写了信,拜托世子明天有空帮着寄出。
这封来自京城的信,因着是世子托了关系,速度十分的快,不到半个月,就到了李家。
李母手里握着信,小心的打开,抽出信纸,盯着信看了眼,便给了坐一边的女儿,催道:“清儿快看看,你二姐信里写了什么?”二女儿每次来信,李母都非常的激动,这么多年,她一次都没见过这位被拐走的二女儿,从找回来的那刻,每封信都让李母挂怀。
李清拿了信,便快速的扫了一遍,当看到姐姐写到世子介绍了一位不错的男子,看意思姐姐也挺满意,想让李母去京城看看,这一下惊了。
她信放在桌上,对着李母道:“娘,姐姐在信里说了,她伺候的世子给她找了个人选,介绍给姐姐。”
话还没等李清说完整,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