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医就好了。”
端木雅望一怔,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说。
倒是桑叶,在端木雅望说懂医的时候,多看了她两眼,也没有像采撷那般出口反驳。
测试,很快就轮到他们了。
他们他们还是无预兆的通过了。
他们等到了最后,端木雅望三人也有留意着,却一直没看到梁柏河。
采撷:“该不会真的是怕你给的惩罚太重,跑了吧?”
“我总觉得不太可能。”端木雅望蹙眉想了一下,“会不会是我们去跟冷清依几个师兄争论的时候,他趁机去测试了,然后赶紧跑了?”
“啊!有可能的!”
采撷又生气又愧疚,“那个时候的我太冲动了,自己挨骂就罢了,还连累你挨骂和漏看了梁柏河。”
“小事罢了,何必愧疚。”
端木雅望道:“下一次,我们认真的找一下,一定能留意到的。”
他们去往六十七街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他们留意到,冷清依依旧没有醒来,而梁柏河,他们测试之前,也没有看到他。
这一次,端木雅望觉得不能就这样放弃机会,她测试完下台之后,在剩下的要测试的队伍,每一个人都仔细盯着看。
最终,在最后一条队伍,她看到了梁柏河。
看到梁柏河的那一瞬间,端木雅望才知道,自己之前漏看他,也不是没原因的。
因为,梁柏河乔装了。
他很豁的出去,他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佝偻,脸色蜡黄,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人一般,这模样的他跟之前简直判若二人!
端木雅望冷笑了一下,“不错,伪装得真好啊。”
采撷还在探头探脑的,她正想说梁柏河还是不见人,听她这么说,愣了一下,“啊?什么伪装?”
“梁柏河。”
端木雅望说时,见梁柏河闪闪躲躲的要从台子上下来,然后想从侧边溜走,她一个快速掠身,一举拦在了他跟前,“梁公子,如此急作甚,领了惩罚再走吧?”
梁柏河差点被端木雅望吓得一个踉跄,堪堪稳住,看到端木雅望的时候涂成蜡黄的脸顿时更加难看了,咬牙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尊老懂不懂,你让开!”
“你不是梁柏河?”
端木雅望见他还在死鸭子嘴硬,手一伸,趁他不备,从他衣兜里将他的布条抽出来,展开让他看:“难道,你不叫梁柏河?”
“你”
梁柏河原本还要狡辩,见布条都被人拿了,干脆破罐子摔破,“没错,就是我,你想怎么样!”
端木雅望将布条扔回去给他,意简言赅道:“上台,领惩罚。”
“我不要不,你放过我吧。”梁柏河原本一脸强硬,这个时候,软下来苦苦哀求,“我好不容易凑够钱来参加,之前是我错了,我向你道歉,是我的错,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不好,现在上台。”
人都是健忘的,也容易好了伤疤忘了疼。
端木雅望偏生记忆力甚好,梁柏河的所作所为她记得一清二楚,如果当初他赢了,她不给钱,他给出的惩罚,肯定是让她五年内都不得参加争斗!
梁柏河见端木雅望这么难说话,眼底闪过一抹阴鸷,面上却还是苦苦哀求,“我真的错了,我也不是不想找你领惩罚的,只是你之前说我输了,就让我再也不能参加争斗,我只是太害怕了,才不敢来找你的啊,我错了”
台下很多人也还没走,听他这么一说,大家都一惊,“梁柏河输了,她给的惩罚居然让他再也不能参加争斗?她好毒的心啊,难道不知道参加争斗对我们放逐街的人有多重要么?”
“对啊,真的狠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