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睿双手插兜,隽拔的身子闲闲地站着,女孩裹挟着夏日躁动的微风一股脑撞进他怀里,他一手搂住她细软的腰肢,揉了揉她的发顶,她的大眼被发丝撩得眨啊眨的,带着一点委屈点讨好看着他。
一日十二忆,一日思亲十二时,十二个小时无一落下,当真是应了“时时怀念”。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三天不见她瘦了些,真是让人牵肠挂肚,有操不完的心。
坐在车上,池睿俯身帮她系安全带,低头看着她,脸色青白,唇上也没什么血色,精神不济的模样,偏偏还笑盈盈地看着你,尤其是那双眼,微波流转,在暗淡的光线中尤其晶亮莹彻,看得他心头有点痒,又有点心疼。
清风拂柳般浅吻她的唇,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慢条斯理地一寸一寸汲取她口中的芬芳,温柔怜惜c视若珍宝。
叶芷沫全然笼罩在他异常熟悉的气息中,朦胧温润的鸾尾花香到了尾调是厚重的木质香,就如面前的男人一般,面向繁花似水,背靠如山沉稳,让她无比安心c心甘情愿沉湎其中。
她搂上他的肩膀,加深了这个吻,闭着的眼睑下长睫轻轻颤动,小巧的舌追随着他的节奏,仿佛这般相濡以沫的缠绵才能弥补几天来的缺失。
池睿双手捧着她的脸慢慢退出,用大拇指在她的柔唇和下巴间来回摩挲,低哑的嗓音带着一点细微的鼻音钻进她的耳际,“还会不舒服吗?”
“不会,就是有点累。”叶芷沫想到网络上沸沸扬扬的绯闻,咬了下唇里的嫩肉,轻声说:“池睿,叶恒钦是新产品的投资人,我的代言应该是他安排的,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我知道,别担心,我会处理。”
简简单单几个字,叶芷沫就真的安心下来。
晚上早早就困了,准备好好睡一觉倒时差。池睿从身后贴上来,将她揽进怀里,温热的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着,叶芷沫舒服地出了口气,闭着眼的小模样享受得很。
池睿在她的脖颈蹭了蹭,问:“这次怎么会这么疼?”
爷爷八十大寿,在车里那次有点疯狂了,第二天吃了事后药,这个月生理期就变得絮乱,叶芷沫回忆起那晚脸颊不自觉地微微发烫。
池睿没听到回应又“嗯?”了一声,叶芷沫将手心贴着他的手背,咕哝道:“就是那次吃了药后就不太好了。”
池睿闻言凝神思索了两秒明白过来她话里的意思,轻叹了口气,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放肆。”
经这么一问一答一害羞,叶芷沫的睡意渐散,反而精神起来,笑得弯弯的眉眼中黠光一闪而逝,翻了个身和池睿面对面。
带着点凉意的手细腻柔嫩,从他的衣摆探入,细细勾勒着线条分明的腹肌,形状很匀称,有点硬,手指顺着线条上滑搭在他腰侧下凹的位置,再仰起头去吻他的喉结,小舌头画着圈地□□。
池睿的喉结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喉咙阵阵发紧。很好,小疯子不怕死地又去吻他紧绷着的下巴。他身体那个不和谐的部位不由分说地精神起来。
他一翻身,倾身相覆,握着她的两只手腕抵在枕头上,声音黯哑,又低又缓,恍若从喉咙中挤出她的名字:“叶—芷—沫—你—找—死—是—吗?”
叶芷沫听到他性感得要命的声音更兴奋了,笑盈盈地曲起膝盖轻轻蹭他那处。
池睿倒吸了口凉气,看着她的深眸中仿佛燃着一抹炽火,他咬紧牙关伸手一拉被子再将人一卷,裹成个巨型毛毛虫。
叶芷沫几乎是在电光石火间失去了自由,身体被束缚,只露出个脑袋,头发乱糟糟的,小嘴因惊讶而微张着。
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手啊,不过叶芷沫很有新时代女性顽强抗争的精神,她只错愕了三秒,立马挣扎着就要破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