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心急如焚,忘记了关门。他镇定地转头过来,颔首说:“是啊。”
“啊,你拿来做什么?”
赵初年微微一笑,“玩玩而已。”说着就顺手抱起她进了书房,放在小床上。
孟缇活动着僵硬而麻木的手指,虚弱地笑了笑,“玩玩?这台小型机看上去跟计算机系那台差不多,好几百万的计算机,普通人根本用不到这个东西,你就玩玩而已?太奢侈了啊。”
赵初年十分头痛,“那你说我拿来做什么?”
“这个吗,”孟缇琢磨了一下,“也许你是太有钱了花不掉。”
赵初年摇头笑了,拿过衣服给她披上。
孟缇想起更严重的事情,拧起眉头问:“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
孟缇“啊”地惨叫一声,“我居然睡了一天?赵老师你怎么不叫我?”
她额前的头发乱糟糟的,有一缕垂下来,挡住了视线。赵初年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缕头发,才说:“不是一天,是两天。”
“啊?”
“你前段时间失眠太久,前天晚上又胃疼,大概太疲劳了才会睡了这么久。昨天你也醒了几次,你说你还想睡觉,我就没有叫你。”
孟缇隐约记得是有这样一回事,在她被搅乱的记忆里,的确有赵初年喂她喝牛奶和粥这样一幕。难怪自己这么虚弱,跌倒地上就站不起来,竟然是睡了一天多。
“对不起啊,”孟缇瑟缩了一下身子,露出个苦笑来,“我太没用了,居然睡了这么久实在是”
赵初年眸子里都是温柔,“难得你睡得这么好,我不想叫醒你。何况答辩都过了,去不去学校也所谓的。”
他说得很有道理,虽然睡久了大脑混沌,但总比前几天睡眠不足c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是颠三倒四没有效率来得好。
“你呢,怎么不去学校呢?我记得是考试周,你不是要监考改卷吗?”
“我找了人代我监考。”
孟缇抱着头想了想,脑子里还是一团糟。
赵初年凝视她一会儿,起身站起来,指了指枕边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先把衣服换上,我们再下去吃饭吧。”
孟缇拿过衣服,“咦”了一声,衣服明显被人洗过然后烘干的,她抬头看他。
“你一直睡着,我就帮你洗了洗。”
“谢谢。”孟缇垂着头,除了这两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赵初年只是微笑,倾身过来,轻轻捧住了她的脸。
穿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身体不对劲,虽然可以动弹,比刚醒的那会好得多,但僵硬感挥之不去,动作不灵活,好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不协调到了极点,换衣服花了十多分钟,洗漱时发现手竟然总是抽筋般的发抖,连支牙刷都握不住。
孟缇收拾了一下书包和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就下了楼。
赵初年正在厨房里摆弄碗筷,餐桌上放着四五个家常菜,看上去真是色香味俱全。碗碟也都是一套,在灯光下像艺术品一样精美。
孟缇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什么味道都有。她低着头看了会儿地面,终于忍不住叫他:“赵老师,我不想吃饭了,我先回去了。”
赵初年正在盛饭,听到这话,像被人打了一棒子般,身体微微一颤,片刻后缓慢回头过来,静静地看着她,“怎么了?”
“我就是忽然想回去了,”孟缇双手在身前合拢,笨拙地一笑,“我消失了一整天,很多人都会担心吧。”
“那也不用急在这一时,还是”赵初年走过来,把两只饭碗放在餐桌上,又摆上筷子,才把话说完,“阿缇,我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的,赵老师,真的不关你的事情。我不想给你添麻烦,就